修改了一下。
感謝書友sunflower889的香囊,感謝書友呱呱的呱的平安符,謝謝。
最近碼字速度明顯下滑,一字一句都變得糾結了,果然女主做姑娘和小媳婦是不一樣的,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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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東次間坐下,執棋奉了茶,臻璇輕輕抿了一口。
夏頤卿去換了一件便服,在臻璇身邊坐下,與執棋道:“把這院子里的人都叫來給奶奶磕頭。”
臻璇等執棋應聲下去了,也依樣叫桃綾去把自己的陪嫁都叫進來。
等了一會,執棋回來了,垂手道:“二爺,二奶奶,杜姨娘來了。”
臻璇擡眼看向夏頤卿,見他面色如常,便應了一句:“請杜姨娘進來吧。”
從夏頤卿的臉上,臻璇瞧不出他對這個妾室是個什麼態度,可既然一個是妻一個是妾,那茶是一定要喝了的。
端坐了身子,臻璇看見高高瘦瘦的一個女子被人攙扶着進來了。
就跟鄭夫人說到的一樣,杜姨娘病得不輕,臉色蠟黃,整個人都要靠在丫鬟身上,一吹風就要倒下,完全就是一個病西施。
執棋依照規矩,把一碗茶捧到了杜姨娘面前。
杜姨娘推開了扶着她的丫鬟,接過了茶盞,福身下去,兩手把茶盞高舉過了頭頂,聲音嬌柔:“妾杜氏敬奶奶,奶奶喝茶。”
禮數一點都不錯。
臻璇接了茶,喝了一口,送上見面禮,又叫執棋看了座:“我早聽說你身體不好,卻不料比我想得還要嚴重。”
杜姨娘虛坐在綉墩上。聞言微微一笑:“舊疾了,只能養着。”
“那就好好養着。”臻璇看着杜姨娘深凹的臉頰,隱約還能看出從前的清麗模樣,“每日不用到跟前來伺候,養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杜姨娘點頭,沒有多坐,起身退出去了。
臻璇問執棋道:“杜姨娘住在哪兒?”
“西廂房邊上有個月亮門,穿過月亮門後頭的小院就是杜姨娘住的,那道門每日戌正落鑰,辰初開門。”
臻璇微微頷首。
杜姨娘一走。之前候在外頭的下仆分批進來給臻璇磕頭。除了執棋、執畫。這院子里還有四個二等丫鬟,六個三等丫鬟,四個粗使婆子,都是不進屋伺候的。
另有兩個小廝是跟在夏頤卿身邊的。一個叫雲在,一個叫晝錦。
分了紅包,人都退出去之後,臻璇叫自己帶來的四個丫鬟和兩個婆子給夏頤卿行了禮。
今日認人也就是一個過程,光看一眼哪裡分得出什麼來,臻璇也不過是一個新嫁娘,即便是要接手這院子里的事,也要先熟悉起來。
倒是不急於一時的。
嫁到了這裡,她有大把的時間去打理。
夏頤卿去了書房。臻璇只留了挽琴和桃綾在身邊伺候,等執棋、執畫退出去之後,臻璇略略鬆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
桃綾給臻璇添了茶,幫臻璇按壓着太陽穴。
挽琴站在邊上。低聲說著話:“杜姨娘病了很久了,一直卧床,二爺十天半個月才過去看她一回,通常坐一會兒就回來了。奴婢聽幾個婆子說,杜姨娘是過了老祖宗的病氣,治不好的,能拖一天拖一天,不知道哪一天就沒了。”
臻璇抿了抿唇:“我瞧着二爺待她並不親近。”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挽琴答道。
臻璇知道挽琴的脾氣,說話做事素來有分寸,若沒有打聽清楚的事,是絕不會亂嚼舌根的。
臻璇想了想,道:“我免了她的規矩,先養着吧。”
挽琴又給臻璇說了說這院子的情況。
東廂房三間,有兩間打通做了夏頤卿的書房,另一間儲物,放的都是夏頤卿的東西。
西廂房一間住了執棋和執畫,另兩間這回分給了挽琴她們四個。
南邊倒座住着二等、三等和粗使的婆子,陳媽媽和高媽媽住在後罩房,后罩房另有三間是庫房。
院子里配了一個小廚房。
臻璇記在心裡。
說完了自己的院子,又說到了夏府里的人。
鄭氏是鄭老太太嫡親的侄女,兩婆媳感情不錯,鄭氏這麼多年只得夏頤卿一個嫡子,溫姨娘是鄭氏的陪嫁開臉,長房的人口少,也沒有什麼紛爭,卻和二房一直都有些不對付。
這一點臻璇能夠明白。
在這個家裡,嫡長子和嫡次子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