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城,姚小桃和虞衣就馬不停蹄地去了一趟府衙。
那賬房先生已經認了罪,洗刷了兩人的嫌疑,師爺對她們的態度更是好了許多。
“兩位姑娘辛苦了,辛苦了。”師爺嘿嘿笑了幾身,他的背本就有些彎,此刻也沒想到要努力挺一挺,就半哈着,“我們大人說了,這次能抓住那賊人啊都是兩位姑娘和狄公子的功勞,咱們都是記着的,恩,記着的。”
姚小桃眨眨眼睛沒搭腔,虞衣掃了師爺一眼,但笑不語。
那師爺不愧是常年在公家打滾的,也不在意,搓着手自顧自說著:“這告示已經發出去了,兩位姑娘大可放心了。就是那個,哎,就是那些個山賊啊,到底是我們大人的心頭大患啊。可是呢,衙門人手不夠啊,每天在城中執法都已經很辛苦了,實在調不出人手去剿匪了,所以……”
虞衣打斷了師爺的話,道:“暢州城可不是一般的城市,紫爵府就在暢州,還怕沒有人手剿匪?”
“姑娘有所不知啊。”師爺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紫爵府是宮裡的貴人們的軍隊,論官位,我們大人比紫爵府的那一位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呀,哪裡好麻煩他們呢是不是。”
虞衣不置可否,卻也曉得有任務就接,管他是誰發的,畢竟遊戲背景里的那些曲直關係也不是她們說了算的。
姚小桃本還有些不滿,但系統提示她因為抓了賬房先生的關係,她們在暢州城的聲望上升了三百點之後,她倒是平和下來,這城鎮聲望不容易漲,能有三百進賬還是不錯的。
跟師爺說完之後,兩人又去後院找了肖七。
幾天不見,肖七有些消瘦,但精神比分別的時候好了一些。她坐在院子里望着池子里的魚發獃,等姚小桃和虞衣走到她身邊才回過神來。
“找到玉石了?”肖七拉着兩人坐下,又讓丫環上了茶水。
“你看看,是不是這塊。”姚小桃從包裹里取出玉石,交到肖七手裡,“我們也不懂石頭裡的門道,只覺得這塊很像,就帶回來了。”
肖七細細看了看,道:“應該就是了,我回頭讓人打磨打磨。那腰帶我繡得差不多了,等配上玉石也就算完工了。你們讓布莊的人把衣服做好了就來取吧。”
腰帶解決了,姚小桃和虞衣又去了布莊,老闆娘靠在櫃檯邊看帳,見了她們進來,愣了一下后便笑了:“兩位姑娘來了?上回真真是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你們。”
“不會不會。”姚小桃擺擺手,“上回的事是敵人太狡詐,我們自己也不小心。老闆娘也是受害人呀。”
“哎呦,你們這麼說,我更加過意不去了。”老闆娘把櫃檯上的東西都移到了一邊,從架子上抱了幾匹布下來,“喜歡什麼樣的就挑,我給你們做,就收成本錢。”
布匹還是那麽多,各色花樣看得人眼都發花了。姚小桃也不看了,道:“老闆娘幫肖七姑娘做過一身衣服吧?就照那個做一套。”
“是說大人的外甥女?”見姚小桃和虞衣點頭,那老闆娘又道,“成啊,布料都是現成的,我量量尺寸,你們兩個誰穿?”
老闆娘這一說,兩人才想起要讓遙歌過來量尺寸,只好讓老闆娘先等等,在城裡找到了遙歌。
遙歌依舊笑得很靦腆,她小聲說,這麼久不見姚小桃和虞衣,還當她們忘記要幫她尋衣服的事情了。
等這一切都忙完了之後,兩人才真的鬆了一口氣,離比賽還有五天,完全夠時間給遙歌做好衣服了。
姚小桃正要和虞衣商量一會去哪裡逛逛的時候,一隻紙鶴飛到虞衣身邊,虞衣打開看了看,又趕緊回了一封。沒一會,那紙鶴一來一去就飛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