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嚇唬淮山,把動手的人找出來。
驍爺,幫人幫到底?”
霍以驍抿着唇,垂着眼沒有說話。
流言傷人。
他這幾年飽受流言之苦。
雖然他身上的流言是真的,但一日不定論,就一日是流言,背後的小動作和指指點點從未少過。
定安侯府的這一樁傳言,他們都知道是假的。
可一日抓不到兇手,流言蜚語就一日不會少。
溫宴想找兇手,也是情理之中。
幫一回是幫,幫兩回也是幫。
他不出力,難道讓溫宴去街上找一個?
萬一找來的不行,事情失敗了,叫順平伯府倒打一耙……
虧大了。
前回就琢磨好了,忙是要幫的,就是小狐狸一個又一個的坑,得小心些。
“再幫你一次。”霍以驍說完,便抬步往自己住處走。
溫宴忙道了聲謝,跟着進了霍以驍的屋子:“我用一下筆墨。”
霍以驍在榻子上坐下,示意溫宴隨意。
清雅墨香散開,溫宴提筆寫了幾行,拿着紙吹乾,捧到了霍以驍面前。
霍以驍一看,全是藥材名,列了七八種。
“這什麼方子?”他問。
“總不能每次都灌酒,”溫宴道,“這次就換迷藥吧,隔壁街有家藥鋪,驍爺,麻煩隱雷去買一趟吧。”
霍以驍:“……”
姑娘家家的,把下迷藥說得這麼坦蕩自然,像話嗎?!
第49章 只懂些皮毛
霍以驍拿了方子,沒有把隱雷叫進來,而是坐直了身子:“你先跟我說說,這些藥材你要怎麼處理成迷藥?”
溫宴道:“研成粉,依着比例混合,回頭點着用。”
霍以驍聽得直皺眉。
別看溫宴說得簡單極了,但這不該是一個姑娘家會弄的東西。
溫宴若是學過岐黃、或是家中有長輩行醫,那她能寫些風寒、不克化這種常用的方子,倒也說得通。
可偏偏溫宴沒有學過,而且,方子還是迷藥方子。
釀酒可以說是平日的消遣、愛好,可配迷藥是哪門子的消磨時間?
“你別告訴我,這又是你和成安往日搗鼓出來的,”霍以驍打量着溫宴,“你和成安把一眾嬤嬤宮女們都葯倒了,跑出去玩嗎?”
溫宴輕咳了聲,把些許尷尬都掩飾了過去。
她倒是想推給成安公主,但顯然,霍以驍不會信她。
這也難怪,誰叫她先前說的那些,落在霍以驍耳朵里,都跟胡言亂語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