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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阮家,就是這麼的功利!”桂老夫人道,“他們現在盯上誰了,宴姐兒這會兒總該明白了吧?”

溫宴看着老夫人,在桂老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殷殷與切切。

像極了宮中女官給公主們講課時的樣子。

公主們各有喜好,課業上亦有高下,有時候,有人懂了,有人還懵着,女官們反覆講解都無法領悟。

這時候就需要伴讀們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把這一篇章給過了,免得耽擱其他公主們。

至於真不懂的那幾位,待放了課,自個兒給公主慢慢說去。

成安公主聰慧,很少有想不明白的,溫宴向來輕鬆,但這並不影響她熟悉這樣的眼神。

幾乎是下意識的,溫宴就點了點頭:“明白了。”

桂老夫人如釋重負一般笑了笑:“宴姐兒真是聰明孩子。”

她年紀大了,又是傷重剛愈,長篇大論,累着自己了。

溫宴一時不慎中了招,只能接了話,替桂老夫人分析狀況。

“阮家先前是存了休妻的心思,”溫宴道,“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理頭。”

定安侯府出事,顯然是個好由頭。

若坐實了安氏刺傷桂老夫人,阮家把溫鳶休回來,也不會惹什麼閑話。

溫鳶回家住了有一陣了,阮家從頭到尾沒有露面過,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婆媳失和能解釋的了。

只是沒有想到,案子破了。

霍懷定不止抓了動手的獵戶,也沒有放過買兇的季究。

同時官場人,阮執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順平伯夫人罵了些什麼。

阮家未必清楚霍懷定那膽大妄為的侄兒就是傳聞里的四公子,但溫宴與霍大人侄兒走的近,這是鐵板釘釘的。

斷頭路眼看着要重新開挖修繕了,阮執可不就立刻帶着阮孟騁登門了嘛。

“可惜大姐看透了他們家的為人,那阮孟騁平素對大姐又呼來喝去慣了,到我們府里來求和,他都沒有端正態度,”溫宴搖了搖頭,“難怪胡媽媽都看不下去,要趕人了。”

“虧得鳶姐兒拎得清,”桂老夫人道,“若是個糊塗的,老婆子替她出面周旋,都怕她不知好歹。怎麼說也是做過夫妻的,鳶姐兒不可能毫無波瀾,你空閑時多陪她說說話、解解悶。”

男女之事,老夫人一輩子見得多、聽得多。

前腳氣得要拔刀子,後腳又蜜裡調油的,多的去了。

桂老夫人要與阮家義絕,自然不會因溫鳶而改變想法。

當然,溫鳶能讓她省點兒心、別添亂,那是最好不過了。

這就需要溫宴坐鎮。

小姑娘看着乖順,嘴巴利索着呢。

幾句話就能攏住溫慧,讓她一口一句“阿宴說的”、“阿宴教的”,那溫宴去點撥點撥溫鳶,還不是簡簡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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