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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案那日,京中百姓里三層外三層的,守在順天府外,對着從裡頭抬頭挺胸走出來的仇羨咒罵。

他們大部分都覺得仇羨有罪,只是太過狡詐,才沒有讓衙門抓到尾巴。

仇羨面不改色,或者說,他一直面帶笑容。

而那句自大豪言,便是仇羨在那之後說的。

畢之安也彷彿是一夜老了十年,依舊做府尹,卻再沒有以前的衝勁了。

時不時病一陣,一年半后,上書辭官。

霍懷定當時很是遺憾,他很欣賞畢之安,但人生各有選擇,畢之安去意已決,又如何再留。

沒想到,回到瑞雍十年的元月,溫宴會在進京的水道上遇上仇羨。

一個時辰后,溫宴和溫婧跟着溫子甫去隔壁船上。

溫慧還是不想去,她說她一想到那身虎皮斗篷就眼前發黑,做哥哥的眼光如此奇怪,當妹妹的八成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嘴巴快,沒忍住就“嫌棄”出口了,那多尷尬。

溫宴聽了直笑。

溫婧倒是好奇不已,能讓溫慧嫌棄的斗篷到底是什麼樣。

等她見到了仇羨,才明白“眼前發黑”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虎皮是塊好虎皮,樣式也是好樣式,若是一壯實的大漢所着,則顯得豪氣衝天、威風凜凜。

可仇羨不是,他中等個頭,偏瘦,配着那斗篷,很怪。

如此衣冠,在臨安人眼中,簡直就是災難。

在先帝遷都前,臨安作為京城,衣着配飾上極其講究奢華,哪怕是普通百姓,亦有自己的對美的追求方式,省錢但也絕對好看、合適。

像仇羨這樣的……

溫婧與溫慧咬耳朵:“祖母說得對,我見識太少了,我得開眼界。”

雖然,這樣的眼界,開起來很是頭暈。

第122章 多學着些

溫子甫與仇羨拱手,道:“在下姓溫,臨安人士,攜親眷入京赴任,這是我的女兒與侄女。”

溫宴與溫婧向仇羨見禮,又乖乖退到溫子甫身後。

仇羨訝異道:“這位姑娘好似不是剛才在甲板上的那位。”

“那個也是小女,”溫子甫道,“家母留她在身邊,就沒能過來。”

仇羨也就不再問了,引了眾人入船艙,道:“我先前介紹過自己了,溫大人還要不要看一下我的路引?”

溫子甫笑着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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