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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葯,都是不易察覺的。

下在霍以驍的茶葉里,下在霍以暄的酒中,也喂進了朱晟的嘴巴里。

以前,他們從沒有懷疑過霍以驍的作息絮亂不是病而是毒,上輩子所有人都認為霍以暄死於酒後受涼,朱晟若不是發現的早、他會死於飲酒過量后的嘔吐窒息。

皖陽郡主作為永壽長公主的女兒,是所有人之中最容易接觸這種藥物的人。

而這種消無聲息的用毒法子,和讓霍以驍誤食記載中有名有姓的寒食散又不同。

寒食散,狠,這些毒,陰!

霍以驍想了想,道:“以皖陽郡主的年紀,長公主做這些見不得光的舉動,按說都會瞞着她,不會讓她知道。”

溫宴笑道:“可作為女兒,她會迫切地想要向母親證明自己,長公主越瞞着她,她越想知道。”

霍以驍沒有說話。

一時之間,他很難理解母親與女兒之間的關係。

畢竟,他連父子的一些相處,都無法理解。

他沉默着,示意溫宴說下去。

溫宴道:“若能收穫成效,固然更好,若不能,反正也沒什麼損失,她起碼還能看幾台好戲。只不過,以皖陽郡主的性情,一計不成,她說不定還有別的後手。”

到時候,見招拆招,左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若能逮住機會,在其中挖一個坑,等皖陽跳下來,之後才好趁勢追擊。

思及此處,溫宴無奈地笑了笑。

皖陽畢竟是郡主,除非抓到對方的死穴,否則,都是無用功。

霍以驍道:“我過來,還有一事要告訴你。韋仕的工部右侍郎的位子,我聽說,吏部會讓李知府頂上。”

溫宴一愣,沒有反應過來:“誰?哪個李知府?”

“臨安知府李三揭。”霍以驍道。

溫宴的腦海里浮現出了李知府的模樣,越想越是意外。

上輩子,她最後一次去臨安時,李知府還是臨安知府,壓根沒有挪過窩。

而朝廷人才濟濟,按說眼下有空缺,也不至於從臨安府調人。

一年之內,先調同知、再調知府,等於是要把臨安府的主要官員班子給換了。

吏部不至於這樣。

除非是有人打了招呼。

溫宴輕聲問:“是霍大人的意思?”

霍以驍道:“大伯父還在地方,沒有回京,他離開之前應當也沒有安排這些,可能是工部有人揣摩着定了人選。”

李知府寫的那篇文章,在從江南回京的路上,霍懷定讓霍以驍和霍以暄看過。

習淵殿中,學過些與水利相關的內容,霍以驍也不至於一頭霧水。

看得出,那文章水平極好,李知府是個內行人。

“李知府志在工部,大伯父應過會替他尋個機會,拿文章給工部官員過目。”霍以驍道。

溫宴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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