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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天府的小吏們把陶三等人都提了進去。

歲娘也不拖拉,先給了婆子六兩,又給了另一人四兩。

“銀子重,我荷包里只能裝十兩,兩位稍後,我家老爺是府里同知,我問他拿銀子去。”

這是衙門外頭,小丫頭又等着要報官,沒人怕她跑。

歲娘快步進去,見了溫子甫,說了自己欠銀子的經過。

溫子甫知道溫辭今日去了東慶街,添上歲娘這幾句話,立刻就把“案情”勾畫出來了。

妥妥的美人局!

那郡主,實在是太狠了!

歲娘捧着溫子甫的銀子出來,把餘下的都付了,這才又轉身進去。

大堂上,殺威棒快速打地,拖得長長的“威武”聲里,那婦人和廖婆子都嚇軟了腿。

大漢跪在邊上,明明他的角色是個“苦主”,卻是活脫脫的犯了事的樣子。

原本,陶三該是幾人之中,面對官員最不會害怕的那個,可他衣衫不整,只披了件女子外衣,這會兒自然是連頭都抬不起來。

歲娘邏輯清晰,說來龍去脈。

自家大爺與姑娘逛鋪子,聽見街上鬧起來,又聽說被擒獲的自家大爺,趕去一看,卻是皖陽郡主認錯了人,為了自家的名譽,說什麼也得把人送到順天府來。

“就是這陶三,自己行事不端,還想壞我們大爺名聲!”歲娘說完,瞪了陶三一眼,又撇了撇嘴,嘀咕道,“也不知道皖陽郡主怎麼會認錯的,就這軟面人,像我們老爺的兒子嗎?”

第248章 自知之明

堂上,畢之安聽得一樂,佯裝咳嗽。

手持殺威棒的衙役們看看陶三,再想想溫子甫的長相,也有些想笑。

畢之安想的肯定比衙役多一些。

歲娘的五官原就顯得年紀小,着了男裝,不顯成熟,反而看着越發稚嫩。

可這也僅僅只是看起來而已。

溫宴在宮裡生活了幾年,歲娘就在宮裡伺候了幾年。

有那樣的經歷在,小丫頭就不可能是一個開了口就管不住嘴的人。

她可以做到不畏懼衙門威儀、把事情講明白,但她絕不會毫無緣故地嘀咕那麼一句。

歲娘意有所指。

畢之安聽出來了,再想想溫子甫這些時日的“長吁短嘆”……

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府尹,各種你陷害我、我算計的你的案子見得太多了,一下子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摸了摸鬍子,畢之安在心裡默默想。

皖陽郡主怎麼會如此仇視溫家?

想歸想,他重重敲了敲驚堂木,開始問話。

問話並不順暢,堂下另幾人,說得顛三倒四,漏洞頻出。

畢之安見狀,乾脆先退堂,該收監的就收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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