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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暄不僅吃,還吃出了心得,他說,趁熱打鐵,果然是對的。

吃歸吃,正事兒也少不得。

收拾了桌子,霍以暄又和溫辭說了許久,想得不夠周詳的地方,還去請教了溫子甫。

一聽,思路越發翻湧。

倒不是溫子甫的學問水平堪比大儒,而是,他是舊都出身。

霍以暄從開蒙到精進,都在京中,平日切磋探討,思路即便有差異,也是殊途同歸。

溫子甫在舊都當了這麼多年的官,看的、想的、談論的,自然與京城裡的不同。

他的一些想法,讓霍以暄受益匪淺,很能開拓思路。

霍以暄帶着這些感悟,回去和霍懷定討論了一番,隔了幾天,倒成了燕子衚衕的常客。

增長學識,又能吃到烏嬤嬤的手藝,當真是兩全其美。

只可惜,過兩天衙門就要開印了。

這日,霍以暄起身告辭。

溫辭留了一留,道:“有一事,我昨日去給杜老先生拜年,遇上幾位同窗,我總覺得,氣氛似是有些怪異。”

霍以暄一愣。

杜老先生是京中的名師,書院里出過不少進士。

他跟前的學生,有幾位是要參加春闈的。

臨近考試,不管是先生還是學生,難免緊張,以至於氣氛繃著。

可讓溫辭特特提出來,恐怕,這種怪異,與尋常的緊張不同。

第392章 幫個忙

霍以暄重新坐了下來。

沒有催促,只等着溫辭開口。

溫辭垂着眼帘,沒有說話,反倒是先給霍以暄添了茶。

“不是我拿喬,”溫辭解釋了一句,“實在是,有些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畢竟,感覺這種事情,很懸乎。

溫辭自認不是什麼敏銳之人,周圍旁人的情緒,他不能第一時間就領悟全部。

說得通俗些,他沒有那麼會看人臉色。

這是弱點,溫辭自幼就曉得。

家裡人也清楚,無奈這事兒靠點撥無用,只能自己悟。

桂老夫人和溫子甫便教他,遇事多想、多思量,莫要心急着下決斷。

溫辭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一如前回皖陽郡主之事,他就謹記着這些,不下決斷,慢慢想。

一覺睡醒,在一盆洗臉水裡找到了答案。

這一回,去杜老先生那兒拜年,溫辭隱隱察覺到了同窗之間的怪異,可直到現在,他都很難解釋清楚,那種怪異到底因何而起。

“禮數都很齊備,”溫辭斟酌着道,“沒有冷言冷語,也沒有陰陽怪氣,尋常說話,許是我多心了,他們似是有些排斥我……按說,我不下場比試,與他們並無衝突,大考在前,他們把心思放在我這裡,並無必要……”

霍以暄聽明白了。

溫辭這個開口的人,都沒有多少信心和把握,因而十分遲疑。

說到最後,溫辭幾乎是苦笑着嘆息了一聲:“我周遭的事情,不該說來叨擾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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