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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萬幸。

這會兒,宋秩吸了一口氣:“什麼消息?”

戴天幀道:“來年開春后,殿下往江陵迎靈,初步計劃會途徑歸德府,京里讓我們備個大致的路途安排。”

京里總歸不如地方上熟悉。

在經過歸德府地界時,從哪兒入,又哪裡出,儀仗之下,一日行多遠,驛站如何安排……

宋秩抹了把臉:“你先出份草綱,我們再細細研究,這事兒得抓緊,若途中驛站有年久未修繕的,也得趕緊督促他們收拾收拾。”

戴天幀應下。

書寫之時,他亦是十分感慨。

他離京赴任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之後京中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當然,他與殿下打過一些交道,也曾一同談論過策論題目,知對方的思路想法,在戴天幀看來,那位頗有想法。

以後,能在這位的朝中做事,很讓人期待。

京城中,雪掃了又積。

黑檀兒喜歡厚雪,哪怕霍以驍沒有空與它打雪球,它一隻貓也能在雪地里玩得很開心。

年關近了,各處酒席應酬愈發豐富。

前些年觀望為主的人家都與燕子衚衕送了請帖,就更別說早早與桂老夫人開始走動的老姐妹們了。

好在,女眷們的熱鬧多是在年節里,帖子回應上倒也不用應得特別死。

溫子甫卻是夜夜喝得滿面通紅。

官場本就少不了應酬,他又是現在的紅人,家中有一兒兩女都不曾定親,席面間少不得被問起。

溫子甫答得很是謹慎。

兒子還在準備下一科考試,不着急說親,等功名在身再說。

小女兒已經由長輩敲定了人家,只等春天挑好日子換庚帖。

大女兒緣分未到,且再看看。

再說了,兒女親事還是老母親說了算,他只出個意見,不拿主意。

說來說去,他溫子甫聽母親的話,自己府里,老母親最大。

這是桂老夫人交代好的。

應酬時難免有抹不開的面子,因着酒勁,興許就上了頭,不如一併推給她,她老婆子與人往來,又不吃酒,不用擔心酒後失言。

也有人另闢蹊徑,打聽歸家的溫鳶,被溫子甫依樣畫葫蘆應付了。

幸好溫珉、溫章未到說親年紀,要不然,又得打個哈哈。

一眾官員見溫子甫如此,也只好作罷。

更有人好奇起來小女婿。

京中未曾耳聞,也沒有哪家站出來表示自家慧眼如炬。

打聽着打聽着,便到了衙門封印時。

也不知道是哪家得了線索,各方才知,那幸運兒是新科狀元郎。

一時間,紛紛感嘆,能得狀元的,果然是實力之餘,更要有運氣。

除夕夜。

依着前世,這一年除夕,宮中設宴,百官列席。

今生,這事兒無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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