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晚上十一點,客廳的房門被準時打開,隨後,便是住在主臥室裡的房東小姐踩著高跟鞋走路的聲音。
許若愚閉了閉眼,隨手關掉床頭櫃上的燈,沒成想,自己的臥室門竟然被敲響了。
“許若愚,你睡了嗎?剛瞧見你屋裡的燈關了,應該還沒睡吧,姐可進來了。”
許若愚一愣,連忙披上外套應了一聲。
緊接著,房門被打開。
陳婷推開門,靠著門框笑眯眯的往屋裡瞧。
三十來歲的年紀,陳婷的身材十分有料,前凸後翹,一身的黑色連衣裙薄如蟬翼穿在身上隱隱能夠看出連衣裙下身體的曼妙。
再加上精致的麵孔,堪堪到肩頭的短發,活脫脫的一副極品少婦模樣。
“彆介,姐,咱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弟弟我年齡還小,你可不能朝著我下手,我可是裡頭什麼都沒穿呢。”許若愚著急火燎的披上衣服,忍不住吐槽道。
噗嗤。
陳婷笑麵如花,樂的花枝招展。
“你這死小子,竟說瞎話,姐什麼沒見過,你那小雞仔恐怕還入不了姐的眼。趕緊出來,姐有正事兒問你呢。”
陳婷拋了個媚眼。
許若愚撇了撇嘴,心道也是。
自家的房東陳姐的確算得上見多識廣。
隔壁就是鳳城最大的夜總會,作為其中的當紅頭牌,陳婷賣藝不賣身,但也算的上是閱覽群雄,眼界開闊著呢。
不過這老娘們深更半夜的找自己乾啥?
許若愚泛起了嘀咕,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自己欠了兩年又六個月的房租,不過陳姐不是說好了讓自己白住三年,分文不取的嗎?
難道變卦了?
許若愚狐疑的想到,隨即光著膀子就進了客廳。
剛坐進沙發裡,陳姐就湊了過來,淡淡的香水味直麼往許若愚的鼻孔裡鑽,陳婷的身材很有料,這個年紀的女人也非常知道該怎麼在男人麵前展示自己。
薄如蟬翼的連衣裙岔口剛好開到大腿根,輕而易舉的吸引了許若愚的目光。
“姐,咱說好了賣藝不賣身的,你可不能壞了我規矩。當初我幫你,那是湊了巧的,我一個小鮮肉,您能下得了手嘛。”
許若愚老臉一紅,稍稍退後了兩步。
“死相!”
陳姐彎眉一笑,一指頭就杵在了許若愚的額頭上。
“瞧你那樣,知道姐配不上你,但還能吃了你不成?
你過來,姐有正事跟你說,放心,姐雖然是女人,但好歹也知道說話算話,不跟你要房租。”
嗯,不要房租就好。
否則的話,
恐怕今天晚上自己個兒就得到天橋底下打地鋪,明個就得去街頭要飯。
沒辦法,誰讓咱五缺裡犯的是窮呢。
沒錯,許若愚是風水師。
而且是得了道行的那一種。
一口金牙能斷古今,一筆落下能替命改運,本領不差。
按理說,本事到了許若愚這個地步,那幾乎一手通了天,區區房租不該成為負擔,就算是金山銀山也唾手可得。
隻可惜,
風水一行命犯天機,總要有三弊五缺。
而許若愚犯的則是一個窮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