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這次多虧了許大師,沒必要在為難大家了。”
向陽站出來,語氣緩和的對向問天的老婆說著,可向問天的老婆根本不買賬,在她眼裡向陽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
緊接著,她給身旁其餘兩名保鏢使了一個狠厲的眼色,保鏢也心領神會,瞬間明白了過來。
抽出身後一直放著的甩棍,向許諾愚一步步走去。
這時候的向陽也沒有打算退步的意思,而一旁的向天起也並沒有打算上前阻攔,就是要看看這向問天的老婆,敢不敢動他的兒子?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保鏢完全沒將向陽放在眼中,輕輕一下將他推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的許諾愚,替他們感到惋惜的歎了一聲氣,搖搖頭說道:“總是喜歡任性一點,可任性的代價你又怎麼消費的起?”
“小子,還在這裝呢?”
“給我打!”
向問天的老婆指著許諾愚,對蠢蠢欲動的保鏢發號施令。
保鏢們也不敢怠慢,揚起手中的甩棍向許諾愚頭上招呼。
當甩棍距離許諾愚的天靈蓋隻有零點零零零零一厘米時,接下來的一秒鐘許諾愚會後悔讓他做出這個舉動。
砰!!!哐!!!
當著向家眾人的麵,許諾愚躍身一個飛踢,將二人踹飛兩米遠,當場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拍拍身上的灰塵,對著向問天陰沉著臉色說道:“二當家的,你要是管不住手底下的人,那就我來管了。”
“你……你……”向問天吃了癟,氣的麵色通紅,牙癢癢。卻又害怕許諾愚的實力,隻能無能的呻吟。
最終,見局麵都下不來台了,向天起這才站出來說話,將場子給圓了回去。
接下來,就是做第三場法事。
這場法事非同小可,同時許前兩場也非常的不一樣,難度的係數也是相對來說,非常的高。
因為,這是昨晚那個鬥笠人,特意給許諾愚這樣有點本事的人安排的。
許諾愚讓向天起注意著手機上的時間,到了下午六點,也就是酉時,天邊夕陽出來時,在告知給他。
而許諾愚則是去了另外一座山頭,並沒有告訴眾人他去乾什麼了。
現在是中午三點,也就是說距離酉時還有三個小時,眾人也都覺得神神秘秘,為什麼非要等到這個時候?
向問天的老婆本來還想站出來整點幺蛾子,但這次被向問天按下來了。
剛才見識到了許諾愚的身後,萬一真把他惹火了,到時候他們幾個誰都跑不掉。
更何況……這向問天身上背著的東西,可不少呀!
向天起將向陽獨自叫到一邊,看四下無人的時候,輕聲的問道:“陽啊,剛才二娘的人對你動手,父親沒有阻攔,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向陽不帶猶豫的回答,引起了向天起的好奇,平時的他可不是這個樣子。
誰要是欺負了向陽,或者讓他受了一丁點的委屈,那指定要驚動向家上上下下,讓向天起為他複仇。
可這一次,向天起看著向陽堅定的側臉,卻是一臉的好奇。
“為……為什麼?”向天起疑惑的問著。
“爸,二叔的如意算盤都打了這麼多年了,我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向陽不急不慢的說道:“等許大師處理完祖墳的事,你就該對二叔他們動手了,這段時間要時刻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