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四往後仰了一下,差點從龍椅上滾了下來。
砰!!
許若愚大手一拍,將符咒上的封印又一次加強了,這才安靜了下來。
不過,屋裡的人也嚇得寥寥無幾,隻有趙老四與向陽一個人。
“趙老爺,看來你請的那些個保鏢,都是吃素的呀。”
“要不要我給你看看脈搏,彆被嚇壞了?”向陽抓住了機會,終於把剛才的仇給報了回來。
趙老四一看桌子上平靜了下來,這才淡定的整理了一下發型,還有衣服。
“咳咳!!”
“小子,你是有點本事。”
“三百萬老子花的不虧,你可以走了。”趙老四說道。
可是,許若愚眼中警戒還沒有放鬆下來,他對趙老四說道:“趙老爺,說三天就三天。”
“你家的事可不少哦,這隻是其一。”
其一……
趙老四皺了皺眉頭,雖然已經兩強行讓自己不露聲色了,可他蒼白的臉是騙不到許若愚的。
那快成“川”字形的眉心,也是一個緊張的證明。
許若愚這時候說道:“這幾天給那些在彆墅死了的人,燒一點紙錢吧,讓他們拿了一些好處,還是趕緊離開。”
“雖說都是一些被殺之人,可他們生前也都沒乾過什麼好事。”
“得了便宜就不要還賣乖了,燒點紙錢讓他們見好就收就行。”
許若愚說完以後,便帶著向陽離開了這裡。
接著來到了趙家的祖墳這邊,許若愚特意交代,沒有一個人跟過來。
這些事情,多多少少還是跟祖墳上不了關係,不光是趙老大,趙老四家裡有問題。
許若愚在看到他們幾位兄弟以後,他們幾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印堂發黑,而不是普通的災難黑色。
像是一種血緣關係之間聯合的那種。
“師傅,你說趙家那幾個兄弟,是不是同一個爹?”向陽奇怪的問道。
“嗯?”
“怎麼說?”
“你看啊,這幾個兄弟每個人性格都不一樣。”向陽給許若愚解釋道:“老大趙無言,整個人看起來賊眉鼠眼,肥頭大耳的,給人一種奸商的模樣。”
“老二趙山河看起來穩重,卻實際上是個牆頭草,背地裡與趙老四趙老大兩邊巴結。”
“老三這人我不清楚,可從他一直不出麵就可以看出,這人要麼是個心機很重的人,要麼是個無名小輩。”
“趙老四就不用說了。”
“趙老五死的早,趙老六表麵上咋咋呼呼的,其實是最重情義的一個。”
“所以呢?”走在前麵的許若愚,餘光撇向了向陽。
“所以,我懷疑他們幾個不是親生的,他們趙家出了這麼多的問題,說不準也是誰在其中掙家產的原因。”
許若愚沒有說話,並不是否定了向陽的意思。
隻不過,乾他們這一行的,收錢辦事,替人消災。
其他的那些事情,跟他們有個什麼關係呢?
許若愚說道:“向陽你記住,有一些事情看出來了就藏在心底。”
“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隻不過是順道出出手罷了。”
“我們的目的是為了不讓邪祟肆意妄為,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