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莊見王元朗來到這裡,猜到對方是為了求情而來,畢竟都是姓王的,很容易扯上關係。
楊莊說了幾句客套話,隨後說:“王老爺子到這裡來,想必是有所求,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為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王元朗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楊大師果然目光如炬,我確實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王春生已經都和我說了。
年輕人在夜店玩耍,起爭執在所難免,不管有什麼事情,當時就解決了,沒有必要在秋後算賬。
楊大師要是覺得失了麵子,我讓王春生在京城最大的酒店,擺一桌合頭酒,給你賠個不是。”
戰本初在一旁說:“想必王春生沒和老爺子說實話,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是王春生幫助扶桑人調戲我妹妹,然後才起的衝突。
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情況不是擺桌酒,說了算就能算的,尤其這裡麵還牽扯到扶桑人,就更不能善了。”
王元朗臉色一變,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在心中大罵王春生,這個該死的混蛋,真是把他給坑了。
他紅著臉說:“那個畜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確實不可饒恕,楊大師儘管放心,我會把他送回魯城王家,一定好好管教。”
楊莊搖著頭說:“看來老爺子還是不明白,我這次針對的不光是王春生,也不單單是魯城王家,而是整個魯齊之地所有的家族。
現在隻設開始,等我回到西北之後,會要求我所有的盟友,一起對魯齊之地的家族進行打擊,讓這些侮辱祖宗的混蛋,付出應有的代價。”
王元朗生氣的說:“楊大師這麼說,未免過了吧。”
楊莊揮著手說:“老爺子先聽我說,魯齊大地是孔孟之鄉,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我華夏文明淵源流長之地。
可是你看看這些年,他們都做了什麼,臭名昭著的學伴製度,就是他們首創的,難道孔老夫子教他們,用自己學生的清白,去討好那些爹嗎。
王春生在扶桑人麵前,就像一條狗一樣,我覺得這不隻是他,而是整個魯齊之地的家族,都已經變成這副德行。
如此卑鄙無恥,不是數典忘祖又是什麼,如果孔孟兩位夫子能活到現在,肯定會支持我的決定。”
王元朗被說的麵色通紅,拱著手說:“楊大師說的是,是我老糊塗了,就不應該管這件事情,你對付魯齊大地家族的時候,也算上我一份。”
楊莊拱著手說:“我就知道老爺子,是通情達理的人,這次就是受到小人蒙蔽,對於這種卑鄙之徒,絕對不能姑息養奸。”
王元朗搖了搖頭,又說了兩句客套話,起身向外走,背影顯得特彆落寞,已經是英雄遲暮。
楊莊同樣發出一聲歎息,很多的事情,都是沒有辦法的,對於那些忘記祖宗的家夥,絕對不能原諒。
小野月陽麵色陰沉的看著橫山惠南說:“家裡剛剛打了電話,陰陽師對於這次的事情非常不滿。
雖然陰陽師和楊莊之間,有很多的齷齪,但是大家沒有在明麵上撕破臉,而且還有黃天文從中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