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文笑著說:“楊大師是整個東方,第一個天空理事會的核心理事,為我們帶來了無儘的榮耀。
另外楊大師在草原國,建了一座鑒寶城,以後你們有什麼看不明白的東西,都可以拿去找楊大師,肯定錯不了。”
能到這裡來的,一個個都是人精,立刻隨聲附和,一副極其恭敬的樣子。
楊莊並不喜歡這種環境,獨自一個人站在陽台,看著外麵的景色,一臉的淡漠。
黃天文來到他的身邊,看著外麵說:“我小時候也很喜歡站在這裡,看著那些下人們忙碌,等到我大了之後,一有閒暇時間,就去那些臨街的咖啡廳。
我尤其喜歡從上往下看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每個人都急匆匆的,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那時候我就在想,其實他們挺好的,起碼有事情做。”
楊莊晃著酒杯說:“我聽你這番話,覺得你就是在無病呻吟,我小時候可沒想過這麼多,那時候我每天想的就是,怎麼能讓我和爺爺吃飽飯。
我今天是上大學的時候,都沒進過咖啡廳,那裡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我很多時候,隻是蹲在路邊,看著那些悠閒的人。
當時我想的是,什麼時候我能像他們一樣,可以這麼悠閒自在,每天不必為了肚子,拚命的去奔波。”
黃天文笑著說:“以前看過一本書,上麵有句話很有意思,說一個人向左,另外一個人向右,他們背道而馳,永遠不可能有交集。
當時我就說這句話是扯淡,因為兩個人一個不停的向左拐,一個不停的向右拐,最終形成的是一個圈,肯定會碰麵的。
咱們現在就是這樣,你的人生和我的人生,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小時候一個貧賤,一個富貴,看起來就像兩條平行線,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但是平行線是直的,而你我是拐彎的,所以咱們還是碰頭了,並且能站在這裡把酒言歡。”
楊莊爽朗的笑著說:“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有哲人的潛質,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人生其實本來就是個圈,生是起點,死是忠點。
人這一輩子圖的是什麼,不過就是生死而已,但是在生死這個過程之中,每個人經曆的又完全不同。
我是一個修真者,當然是我自封的,我沒見過修真者,但是我練的東西,和修煉者完全不同,比他們要高得多。
我又覺得是不是修真者並不重要,關鍵我是一個鑒寶師,真正的鑒寶師,可以鑒定天地間的一切,包括人在內。”
黃天文哈哈大笑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人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而且很多的東西,本來就沒有定數,大家都說不清楚,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懷疑。
我也認定你是一個鑒寶師,一個有真本事的鑒寶師,這樣我們可以一直做好朋友。”
楊莊笑著說:“咱們當然是好朋友,不過你身邊的那隻老鼠,聽了這麼久,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黃天文蠻不在乎的,放出一道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