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通帶著林柔茵和白雅瓊,來到巴托城最大的會館,作為最早跟著他的兩個女人,很多的場麵都在最前麵。
席銀花陪著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站在門口迎接來賓,中年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就是陸鴻儒。
楊莊打量陸鴻儒說:“此人給人的感覺,在溫文爾雅之中,透露著一股霸氣,隻不過隱藏的很好,輕易不容易被發現。”
林柔茵看了幾眼說:“確實如此,按照老公的說法,想要對付他,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楊莊笑著說:“乾嘛非要對付他呢,即便他是鑒寶協會的人,隻要沒招惹咱們,咱們也用不著如此。”
林柔茵一想確實是這樣,不覺得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笑容。
楊莊夫妻來到陸鴻儒麵前,笑嗬嗬的說:“這位想必就是陸先生,果然是個儒雅之人,現在華夏想找先生這樣的人不容易了。”
陸鴻儒微笑著說:“楊大師太客氣了,我家算是儒門世家,從小就接受這方麵的教育,所以才會如此。
楊大師能參加這次拍賣會,真是我們的榮耀,這次也沒什麼極品的東西,所以就沒請大師鑒定。”
楊莊溫和的笑著說:“席大姐之前已經和我說過這件事,我和席大姐也說了,一般的東西交給鑒寶協會,正是物儘其用。”
他在話語之間,把鑒寶協會的地位,向下壓了不少,完全是他看不上的東西,才會交給鑒寶協會。
陸鴻儒倒也不惱火,點著頭說:“楊大師說的沒錯,無論到什麼時候,有自知之明,都是非常重要的品德。”
兩人在話語間小小的交鋒了一次,不過無傷大雅,相視一笑,最後擦肩而過。
楊莊對兩個老婆說:“此人真是不凡,這才是鑒寶協會應有的氣度,之前見過的那些人,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白雅瓊微笑著說:“看來老公這次,給他們帶來了足夠的壓力,所以他們才會派出真正的人物來對付你。”
林柔茵笑嘻嘻的說:“鑒寶協會真是狂的可以,已經被教訓這麼多次,才派人出來。”
楊莊不在意的說:“一個真正的大勢力,當然有自己的底蘊,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還怎麼傲視群雄。
衡量一個勢力的強弱,並不是看勢力的上限,而是要看這個勢力的下限,一個強大的勢力,即便是因為某些事跌入穀底,依然有爬起來的能力,就是因為下限夠強。
而一個小勢力,出現了一個強人,將他們帶到頂峰,如果不能連續出現強人,為他們凝聚底蘊,頂多縱橫百年而已。
因為這個勢力是上限過高,硬生生拔起來的,但人是會死的,等到這個人死了,一切都會打回原形,甚至更加淒慘。”
兩個女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就好像在武界,少林武當這種頂級大派,就算一時被人踩在腳下,終究會將對方掀翻。
三個人在說話之間,來到的大廳,這次拍賣會屬於公益性質,所以並沒有包間,所有人都在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