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莊看著呂博濤,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眼神極其淡漠,好像看個死人一樣。
呂博濤心中頗為惱火,眯著眼睛說:“楊大師通過了我的考驗,所以我想和你交個朋友,之前得罪的地方,相信你不會介意。”
楊莊冷冷一笑說:“和你想的恰恰相反,我非常介意,你所謂的考驗,我通常稱之為挑釁,惹我者死,是我的座右銘。
我不管你在這裡有多大勢力,你敢出現在我麵前,你就死定了,對於一個死人來說,勢力毫無意義。”
呂博濤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咬著牙說:“如果你敢動我,我們呂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楊莊進入慢動作模式,一下就到了呂博濤的麵前,將一把匕首插進他的咽喉,絕對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呂博濤雙手捂著咽喉,一臉的不可置信,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楊莊下手如此乾脆,一點顧忌都沒有。
楊莊輕描淡寫說:“都已經和你說了,不要嚇唬我,怎麼就聽不懂人話。”
托海波兩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有心想要求饒,卻嚇得說不出話來。
郭琴拿出一把獵槍,對著托海波的腦袋轟了一槍,和這種小人物用不著多廢話。
郭琴給鐵崢發了個定位,鐵崢不一會就到了,看著呂博濤的屍體,臉色極其難看。
楊莊平淡的說:“希望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如若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地上多一具屍體。”
鐵崢感受到無邊的壓力,吸了一口氣說:“楊大師誤會了,和我沒有關係,托海波是我手下的馬仔,沒想到吃裡扒外,對於這次的事,我很抱歉。”
郭琴優雅的笑著說:“我當然相信你,不然也不會再通知你,呂家是怎麼回事?”
鐵崢將他們讓上車,扭過頭說:“呂家是穀曼三大家族之一,同時也是最傲慢的一個家族,根本不把彆人放在眼裡。
你們所殺的呂博濤,在這個家族地位很高,為人狂妄的不得了,認為所有的人,都應該被他踩在腳下。
這次使用這種手段,絕對在意料之中,隻不過他沒有想到,楊大師這麼狠,上來就把他給弄死了。”
楊莊不在意說:“我這個人一向就是如此,做事從來不計後果,隻要敢招惹我,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他說的輕描淡寫,鐵崢卻聽得心驚肉跳,這樣一個主,不是誰都能惹得起,人家是真要命啊。
鐵崢住的地方頗為豪華,裡麵有很多的仆人,由此可以說明,他在這裡的地位不低。
郭琴微笑著說:“你也知道我們在草原國,建了一座鑒寶城,如今在防衛力量上有所不足,想讓你牽線搭橋。”
鐵崢毫不猶豫說:“這個不是問題,我認識很多的格鬥高手,都是打地下拳賽的,有一些人厭煩了,想要過穩定的生活。
而他們除了殺人技之外,並不會其他的東西,所以到楊大師那裡,當一個守衛者,是最理想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