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沛偉和溫華琴聽說能進裴家祖地,眼睛哇亮哇亮的,他們覺得在祖地之內,肯定有足夠多的好東西。
龐沛偉對裴心雨還沒死心,一副極具英雄氣概的樣子說:“表妹儘管放心,我一定陪著你,到祖地把仇給報了,讓你知道誰才是可以依靠的人。”
楊莊眼中全都是輕蔑,人貴有自知之明,一個人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最終所能得到的,不過是滅亡而已。
溫華琴相對來說要聰明一些,看著楊莊說:“你是我表妹的丈夫,我就勉強叫你一聲表妹夫,你叫什麼名字啊。”
楊莊揮了揮手說:“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說不說沒有任何意義,咱們還是先到祖地去,把仇報了再說吧。”
溫華琴碰了個釘子,臉色極其難看,說了一聲不識抬舉,將目光挪向一旁。
裴心雨帶著大家穿過裴家大宅,來到後麵的祠堂,看著供奉的祖宗牌位,不由得悲上心頭。
裴心雨跪在祖宗牌位前,一邊流淚一邊說:“裴家列祖列宗在上,如今家門遭遇滅族之禍。
隻有我苟延殘喘,如今找到夫君,回來替家族報仇,希望祖宗保佑,能讓我手刃裴東海,被家族討回血債。”
楊莊站在裴心雨身後,向著裴家祖先的牌位,略略的躬了躬身,算是行過禮了。
龐沛偉見到這個情形,覺得自己抓到道理,跳出來說:“你是我表妹的丈夫,也算是裴家的一員,見到祖宗不跪,真是太無禮了。”
裴心雨重重地哼了一聲:“我隻是我丈夫的妾室,他能夠向裴家列祖列宗躬躬身,已經算是行大禮了,不知道就不要瞎叫喚。”
龐沛偉和溫華琴聽到這句話,心頭頓時一驚,他們知道裴心雨,一向心高氣傲,如今卻給人當妾室,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這兩個人能被派出來領隊,絕對不是個傻子,再次望向楊莊的目光,裡麵充滿了忌憚。
楊莊厭倦了兩人的挑釁,索性亮出身份說:“我是鑒寶師楊莊,你們聽沒聽過我的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再招惹我。”
溫華琴嘴唇顫抖說:“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楊大師,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大師原諒。”
龐沛偉一點想法都沒有了,誠惶誠恐的說:“是我們有眼不識金鑲玉,看在我表妹的麵子上,求大師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我們現在就走。”
楊莊重重地哼了一聲:“剛才讓你們走,你們執意不看,現在想要走,已經晚了,跟我一起進祖地。”
龐沛偉和溫華琴的臉上全都是苦澀,明白楊莊這話是什麼意思,擺明了是要拿他們當炮灰。
兩人就算心存不滿,也隻能點頭答應,鑒寶師的身上奇物眾多,絕對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裴心雨並沒有為他們說話的打算,正如楊莊所說,之前已經給過機會,是他們自己想死,攔都攔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