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莊和蘭羽卿坐在客廳裡,在他們麵前的是女夫子何玉妤,對方到這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們。
何玉妤輕歎了一口氣說:“本來我是不應該來的,告密這種事情,不符合我的原則,不過為了人族安危,也隻能這麼做了。”
蘭羽卿在山穀呆了這麼久,又去過半步多和陰陽路,絕對算是有見識,和以前如同天淵之彆。
蘭羽卿微笑著說:“不知道是什麼大事,讓夫子上升到這個高度,實際上也沒什麼大不了,不管什麼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何玉妤驚訝地看著蘭羽卿,沒想到當年謹小慎微的弟子,如今已經這麼傲氣,果然一個人的膽量,和地位是成正比的。
何玉妤暗自吸了一口氣說:“我收到消息,到這來的特使許明遠,秘密會見了仙族的人,肯定是有所圖謀。
而在咱們這個區域,能夠值得他們圖謀的,也就是楊大人,我覺得人族內怎麼樣都沒問題,但是勾結外族就不妥了。”
楊莊點了點頭說:“夫子說的很有道理,我一直覺得勾結外族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必須得付出應有的代價。”
何玉妤輕輕的搖著頭說:“隻可惜咱們沒有證據,隻能多加防範,不要讓他們奸計得逞。”
楊莊滿不在乎說:“就算讓他們得逞又能如何,羽卿說的沒錯,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
隻要我的實力絕對夠強,甭管對方使用什麼手段,在我這都不值一提,本來我還想著怎麼打出人族的威風。
畢竟沒有理由的話,貿然向各族開戰,並不是明智之舉,如今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我要是還不知道珍惜,也就沒必要坐在這了。”
何玉妤表情極其複雜,覺得自己這麼做,恐怕不是正確的選擇,但是要不這麼做的話,似乎更加不正確。
楊莊把何玉妤臉上的表情看著眼中,心中卻不以為然,何玉妤隻能是個好人,卻不能成為一個強人。
蘭羽卿拿出一件法器說:“夫子給我們通風報信,恐怕會引起彆人的不滿,這件法器給夫子防身,免得出現不必要的損失。”
何玉妤眼神微微一變,本來想要拒絕,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法器收起來,接著又客套了幾句,起身離開這裡。
蘭羽卿看著何玉妤的背影說:“我和夫子之間,已經越來越生疏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形同路人。”
楊莊敲了敲太陽穴說:“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所謂屁股決定腦袋,大家坐的位置不一樣,想法自然有所不同。
何玉妤人是不錯的,不過能力太平庸了,當個夫子教書育人還可以,如果想做其他的事情,隻有被人吞掉的份。”
蘭羽卿岔開話題說:“許明遠這個家夥,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又和咱們耍手段,老公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戰玉冰和鐵淩霜從後麵走出來,正好聽到這句話,臉上立刻現出憤怒的神情。
戰玉冰怒氣衝衝的說:“既然這個混蛋一心求死,咱們索性就成全他,讓我去把他給殺了,自然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