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清文率先上的擂台,他的對手恰巧是土會義,也算是冤家路窄。
刀清文皮笑肉不笑的說:“你的運氣真是不好,正好撞在我的手裡,今天我就把你這個土卡拉,打回到土裡去。”
土會義憤怒的吼叫一聲:“你這個嘴賤的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我一定要教訓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他說著將手一揮,憑空出現很多的石塊,每一個石塊的邊緣都鋒利無比,向著前麵飛射而出,目標正是刀清文的腦袋。
刀清文不屑的哼了一聲,單手一揮,發出一道刀芒,輕易就將這些石塊擊碎,接著將手一環,所有的石塊都被圈在刀芒裡,幻化成一把石刀,凶狠的劈過去。
土會義一聲大叫,擂台上升起一麵石盾,石刀砍在上麵,轟然一聲響,和石盾同時消散,漫天飛舞著粉塵。
刀清文抓住這個機會,放出一把一次性的飛刀,瞬間就洞穿了土會義的咽喉。
粉塵散去之後,刀清文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土會義趴在地上,雙手捂著咽喉,兩眼之中全都是不甘。
刀清文笑眯眯地說:“這個家夥太沒用了,連讓我熱身都做不到,希望其他人不會這樣。”
在他跳下擂台之後,周多林拿著一張古琴上台,先對著閨房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後才把目光放到台下。
聶穎珍看到周多林彬彬有禮的樣子,心中歡喜的不得了,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做自己的夫君。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排好的,周多林的對手是蓋義思,這個家夥的兵器居然是一對鍋蓋,倒也算是一個奇葩。
蓋義思晃動著手中的鍋蓋,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說:“你這個小白臉,我成為你的對手,絕對是你的噩夢。”
周多林悠然一笑說:“不知道你要如何成為我的噩夢,就憑你手中的那對鍋蓋,就算你把鍋弄過來,也不過是被燉香肉的貨而已。”
蓋義思聽到這句話,就覺得一股無名業火,從腳後跟直躥天靈蓋,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他憤怒的咆哮一聲,兩個鍋蓋一拍,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向著周多林襲擊過去。
周多林的臉上全都是不屑,隨手在琴上撥了一下,同樣發出一道聲波,輕易就將對方的聲波擊散。
周多林淡漠的說:“你要是使用其他的手段,或許還能和我一較高下,但是和我玩聲波,絕對是自取其辱。
自古以來就有曲有誤、周郎顧的說法,我是周郎的後人,你和我玩這一套,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蓋義思惱火得不得了,瘋狂的拍擊鍋蓋,放出一道道的聲波,很快形成一片聲浪,看上去聲勢不凡。
周多林先是拿出一個喇叭,放在古琴的前麵,隨後撥動琴弦,聲波通過喇叭,瞬間威力就被提升十倍。
在喇叭炸裂的同時,這股滔天聲浪,就把蓋義思給覆蓋了,將他連同鍋蓋一起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