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族的家主納蘭秀雲和單旭闖,緊急商量這件事情,必須得拿出一個對策來,防止成為下一個任家。
納蘭秀雲皺著眉頭說:“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居然如此生猛,任家說滅就給滅了。”
單旭闖鬱悶的說:“誰說不是呢,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乾什麼,莫非想在咱們這裡插支旗。”
納蘭秀雲搖了搖頭說:“我覺得這倒是未必,如果他們真的想插旗的話,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為什麼按兵不動呢。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任家大小姐,你也知道這個女人心理有問題,看不得彆人比她漂亮,結果惹出這個禍端。
這夥人也許是過路的,任家因為氣數已儘,所以才會落得這個下場,咱們不便輕舉妄動。”
單旭闖皺著眉頭說:“話雖然這麼說,但終究不是這麼回事,萬一你的猜錯了呢。”
納蘭秀雲猶豫了一下說:“乾脆咱們晚上擺宴,把他們請出來聊一聊怎麼樣。”
單旭闖認真的思索一番,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先探探他們的口風,然後再做定奪。
馬豔瑤是馬家的人,相貌也算不錯,尤其有一身好本領,並不是單純的花瓶,之前和任家一戰,表現的相當出色。
她拿著一份請柬進來,放在楊莊麵前說:“這裡剩下的兩大家族,聯合請咱們赴宴,楊大師覺得如何。”
楊莊隨手把請柬交給安玉庫說:“既然人家盛情相邀,咱們不去不是那麼回事,不如隊長走一趟吧。”
安玉庫連忙搖手說:“楊大師是我們的定海神針,這種事情還是應該由楊大師前去,我留在這裡就好了。”
楊莊搖了搖頭說:“我知道兩個洞天世界不錯,等到這次的事情完了之後,你到那裡養老去吧。”
安玉庫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他已經失去了冒險的勇氣,不適合再做這種事情,不由得長歎一聲,終是閉口不言。
楊莊看了一下說:“馬豔瑤和魚惠穎隨我一起去赴宴,其他人在這裡戒備,防止對方調虎離山,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
關井平連忙拱手說:“楊大師儘管放心,我們一定會小心戒備,絕對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楊莊淡然一笑說:“我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們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即便是我一個人,也能把寶船拿回來。
說不定我一個人回去,四位大佬更加高興,他們可以中飽私囊,把寶船刮分了,不分給你們的節點,你們也隻能乾瞪眼。”
李元富點了點頭說:“楊大師說的沒錯,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發生的,無論到什麼時候,利益都能花了人的眼。”
楊莊哈哈大笑說:“彆人我不敢說,吳嘉恒肯定不會這麼做,他想要寶物找我就行了,沒必要壞了自己的名聲。”
大家聽到這句話,全都默然不語,的確是這個樣子,這就是靠山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