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來又不傻,哪能不知道聶大奎是在罵他?
可人家張東來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平淡的笑了笑說道:“是什麼門什麼派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有沒有真本事,就像你聶總,當年也沒讀過什麼名牌大學,甚至連大學的門都沒有進過,可是,聶總不是照樣創造出了常人難以企及的成就嗎?要是誰再隻是拿大學文憑跟你聶總比高低,你說,他會不會被人看成是個蠢貨?”
“兄弟講的不無道理啊,哈哈,你看,你這麼拍我的馬屁,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打擊你了。”聶大奎哈哈笑著,他一邊肯定著張東來的說話水平,一邊繼續打擊著張東來,他這種打擊,還顯得那麼大度。
餘大海坐在那裡再次暗歎張東來這家夥的嘴上功夫,全桌上這麼多人,還從來沒有哪一個敢這麼跟西平縣的這位首富講大道理的,可張東來他就敢,還講得這麼頭頭是道,連聶大奎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來,因為隻要否定了張東來的話,那就等於否定了他自己。
聶大奎嘴上扁著張東來,可他心裡也不得不佩服這個鄉下小子了,年紀輕輕,在他這個全縣首富麵前,絲毫都不自卑,光這一點,就把在場的這麼多人,包括餘大海,全都給比了下去。
心裡佩服是一回事,可張東來搶了他的風頭,他自然不會放過張東來,於是就順著張東來的話問道:“照兄弟這麼一說,那肯定你是有些道行了?能不能說說看,你哪方麵比較擅長?”
“要說擅長嘛,男科我還是比較拿手的。”張東來摸著鼻子笑了笑。
“哈哈,哈哈,這就跟算命先生差不多了,哪個男人沒點或大或小的毛病啊?對了,你有那種妙手回春的案例沒有?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我不管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隻要你能有起死回生的手段,我就承認你是能人。”
“起死回生?嗬嗬,聶總肯定聽說過魏王問扁鵲的故事了吧?”
“扁鵲倒是聽說過,不就是古代的那個大神醫嗎?”
聶大奎能掙錢不假,但是文化水真不多,他哪知道扁鵲是什麼朝代的,可聶大奎聰明,他弄不清是哪個朝代,便隻說是古代。
似乎也是為了在聶大奎麵前顯擺自己的知識,邊上立即有人接著說道:“不就是唐代的那個神中醫嘛。”小
聶大奎也附和著說:“對,就是唐代那個扁鵲,他有什麼故事?你不會說,自己就是扁鵲神醫的第999代徒孫吧?”
現在聶大奎是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羞辱張東來的機會。一直以來,他聶大奎都是眾星要捧的那個月,在酒桌上,他可以拿隨便一個自己看著不順眼的人開涮。
今天剛一進來,張東來就沒有拿出應有的恭敬態度,所以,他一定要把這個敢於挑釁他的年輕人,一踩到底,直到他連氣兒都喘不過來。
不然的話,要是讓這小子占了他的上風,傳了出去,他聶大奎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