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張東來跟劉能文兩人模擬了幾遍理論考試之後才睡下。
第二天的理論考試,在旁邊學友的幫助下,兩人都順利過關,當天下午就分組進場地學車了。
兩人分到了一個組裡,教練姓王,是個四十多歲,色溜溜的胖男人,那人眼睛很小,卻總是喜歡盯女人的胸。
教練先是講了一些常識與要求,然後就開始一個小組一個小組的上車練習。每一輪上四個學員跟車。
一共有四個女學員,還有兩個男的,長了一副混子模樣。另外兩個是男學生,看樣子剛剛高中畢業。
王教練把學員分成了兩個組,四個女的一組,四個男的一組,剩下了劉能文跟張東來兩人。
“你們兩個,先在這兒觀摩觀摩吧。”
那意思分明就是讓他們兩個不用上車,站在那裡看彆人練。
“王教練,那我們什麼時候上車?”張東來知道,這開車技術,不上車是練不出來的。
“不急,這東西又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早晚有你們上車的時候。”王教練看都不看他們兩個一眼。
張東來心裡明白,這教練喜歡女人,那兩個混子他不敢惹,而兩個學生也每人早早的遞上了一盒煙,唯獨他們兩人,什麼表示都沒有。
教練這是要懲罰他們了。
當然,張東來猜測著,還有一個原因,其他人都是城裡的,就是他跟劉能文兩人都是穿著乾農活的衣服,身份明顯跟其他人不一樣。
那八個人都學了一輪之後,還沒有輪到張東來跟劉能文上車,第一次上車的四個女人再次擠到了車上。
“教練,這不行吧?她們都練過一次了,可我們兩個卻還沒摸一下方向盤呢。”劉能文直接上前爭辯起來。
這錢可不是白花的啊。
“那好,你過來摸一把方向盤。”
王教練臉色很不好看的說道。
這人也是一臉橫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妹夫,走,咱們上車。”
自從跟了張東來做事,劉能文也是自信心大漲,哪還會因為自己是農民就比人矮一頭?於是招呼著張東來就要上車。
結果是他剛走到了駕駛室一邊,那王教練就抓著劉能文的手往那方向盤上按了一下,然後一把將劉能文推了一個趔趄。
“摸到了吧?滾一邊去!”王教練一臉厭惡的罵道。
其他學員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笑的是這王教練太會整人了,用肢體語言,把剛才那個“摸”字詮釋得如此新奇而又生動。
劉能文頓時就漲紅了臉。
一種被人戲弄的羞辱感,頓時竄到了他的頭頂。
“很好笑嗎?”劉能文朝著笑得最歡的那個混子瞪了一眼。
“麻痹的,老子笑笑你還管著了嗎?”那高個兒的混子將煙頭往地上一扔,朝著劉能文就走了過去。
劉能文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想好了,等那小子一過來動手,他就給他一個狠的。
可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剛要動作,背後的王教練卻是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劉能文的整個身體頓時因為胖子的後掣而向後仰去,他本來想用拳頭的,此時雙臂卻被王教練死死的抱住了,無法施展,隻好出腳,然而,他整個人都被王教練向後拖著,哪能踢得著對方,卻是讓那個混子衝過去,一頓拳頭,打得鼻青臉腫,肚子上還被踹了幾腳。
整個過程,張東來都隻是靜靜的看著,一動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