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同誌,你看他把我打得,牙都掉了好幾顆,一定得法辦他們!”
“我也是,鼻梁都斷了,這可是輕傷了,都夠判他們刑了!”
一個個都到民警麵前亮傷。
那民警也不說話,他們知道,事情一定是佟少這邊惹起來的,可佟少這邊,他們又不敢得罪。
麵對這些指控,張東來一句話都不說,閉目坐在長條聯椅上,像是在想什麼心事。
佟少走到了主事的民警麵前,小聲嘀咕了幾句。
“那你們可不許在派出所裡!”民警警告道。
“放心吧,出了事,也不會賴到你們的,你們隻管放人就行。”佟少得意的笑道。
幾個民警商量了一下,這才對張東來說:“行了,今天的事,佟少就不追究了,不過,以後注意。”
“他不追究我還想追究呢,我們的車子都被他給撞碎了。這個咋辦?”張東來用腳後跟想一想都能知道,如果不是佟少有什麼壞主意,派出所的人斷不會就這麼容易把他們放了。
“那你們還想咋樣?人都傷成了這樣,按照法律,你們得負刑事責任的。”民警沒想到張東來竟然不走。
“負就負唄,本人敢作敢當。”
“佟少都不追究了,你別在這兒沒事兒找事行嗎?”民警卻有些急了。
隻要張東來不走,佟少的目的就難以達到。
“小子,我看你身手不錯,敢不敢找個地方切磋一下?隻要你贏了,車子我可以賠你一輛新的。”已經鼻青臉腫的佟少卻是一副公子哥的派頭,悠悠的吐著煙圈兒。
“私自切磋,死傷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怎麼,你想把我弄進局子裡去?”張東來睜開眼睛一聲冷笑。
“我可以跟你立生死文書,一切責任自負,不需要你擔任何責任。”
“可惜啊,法院不是你家開的,這個你說了不算。老子不進你那圈套。”張東來又閉起了眼睛。
“是,法院不是我家開的,不過,也跟我家開的差不多,如果我想讓你們進去,你就很難脫身,但是這一回,我可以用我省城四少的名義打包票,絕對不跟你玩陰的,我找一個兄弟跟你比試一下,敢不敢?”
“不敢。”張東來很是乾脆的回道。
“臥槽,那你麻痹還這麼牛?你不是挺能打的嗎?現在慫了?早乾嘛去了?”佟少萬沒想到張東來竟然說慫就慫,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佟少想的是,找一個全省散打的冠軍過來,跟張東來乾一仗,至少也可以找回他省城四少的場子來,不然的話,今後他可真就沒法在這省城地麵上混了。
“別人欺負我的時候,向來不慫。”張東來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
“欺負你?特麼的讓你挪個車位就算欺負你了?你是誰啊?見了本少竟然不趕緊讓路,還特麼敢出手打我?那我跟你說,今天你死定了!”佟少咬牙切齒的說。他幾乎把臉都湊到了張東來的鼻子上。
他是料定了,在這派出所裡,張東來斷不敢像以前那樣出手的。
“離我遠一點,我怕你的口臭。”張東來閉起了眼睛,一副很惡心的樣子,皺著眉頭。
“你特娘的才口臭呢!”說著,佟少又忘記了教訓,揚起巴掌,朝著張東來的臉上就扇了過去。
可那巴掌剛剛趕到,就被張東來抓得結結實實的,張東來隻是一用力,佟少便雙膝一屈,跪在了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