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張東來又與王管事一起乘飛機回到了王家彆墅。
一見到張東來,王長天就跟見到了救星一般。
在此之前,王長天一直在追求的,就是財力的增長。
然而,當他忽然檢查出身體的疾病,竟然是大醫院都不能根除的時候,他的所有願望,立即變成了另一個目標,那就是能多活幾年,而且還得在這在限的幾年裡,不能痛苦!
不然的話,掙再多的錢,又有何用啊。
所以,現在王長天根本不在意這次為他治病需要花多少錢。
一個家族的家主,就相當於蜂群裡的蜂王,所有的財富,都必須是緊緊圍繞著他一個人而運作,東州王家,實力蓋過東州任何一個家族,要是明擺著有人可以治療他的疾病,他卻捂著錢不花,那他豈不是成了傻子了嗎?
留那麼多錢放那兒,自己卻是死了,或是活得那麼痛苦,那麼他王長天就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張先生,這次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隻要可以治好我的病!”得了病的人的心情,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而此時王長天又可以調動整個王家的所有公共資源,所以,對於王長天這個決心,王家沒有任何人敢於反對。
他們王家精英也都能夠理解,不管是誰作了這個家主,都會有同樣的願望的,而且就算是他們家族的其他人,同樣也不願意王長天馬上就命歸西天,畢竟他的手上,掌握著太多的人脈,沒有了他給撐著局麵,換上彆人,短時間內,整個家族企業,就不可能有良好的運轉。
而這種家族的運轉,關係著的,並不僅僅是錢,更有可以生錢的權與勢。
“王家主,兩百個億,對我來說,已經不算少了,我是那種貪得無厭乘人之危的人嗎?再說了,你這點小毛病,在我手上,沒什麼了不起的。”
張東來一方麵表明了要收那兩百億的態度,同時還要讓人承認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同時還打了包票,不讓王長天擔心自己的病情。
“張先生,你是說,我這病,你能治?”病在身上了,王長天就格外的擔心。
“王家主,是不是到現在您還不相信我的醫術?我說過了,如果不能治,分文不取。你這算什麼病?不過就是費點工夫而已,我剛從劉家裡弄來了一套藥罐,不是我故意要拖延時間,這藥罐的借用,也是有講究的,用了就不能再還回去,而且要想讓王家主的病轉好,那就得等著我把劉家主的病治利索了,才能用他這藥罐。這是圖兩邊的吉利。”
“沒想到張先生也信這個?”王長天雖然也信有些東西,可覺得張東來這話有些過頭了。
“王家主有所不知,其實中醫裡麵許多東西,用的就是玄學,這裡麵其實是有很多道理的,隻是一般人理解不了而已。比如說,為什麼血液送到大腦裡,人腦才能進行工作,並有了各種各樣的思想?而據現代研究證明,不同的血液,也會支持不同的思想感情的。這個怎麼解釋?”
“張先生說的是,我啥都不懂,隻是隨口一問,張先生彆介意啊。”王長天馬上為自己的淺陋而道歉。要是放在過去,堂堂的王家家主,怎麼可能向一個小醫生道歉?
按照張東來的吩咐,王家人用他從劉家帶來的那套藥罐子,給老爺子熬了好幾樣藥,而張東來則在一旁指揮著,並不動手。
這一熬,就到了後半夜。而張東來則是一直守在旁邊,不時吩咐王家人添水,調火,再就是上前查看熬藥的情況。
直到了後半夜,王長天都不知道睡醒了幾次了,這藥才算是熬好了。
張東來將幾種藥水兌在了一起,直接用手攪拌了一陣子,才端給了王長天喝了。
喝完了之後,王長天又問:“這藥是治哪種症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