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一個月十萬,真的太多了,我不要,你還是按一個月六千算吧。”葛豔一直覺得一個月十萬,心裡很不踏實,現在她再次提了出來。
“一個月十萬?”男人躺在那兒,身子不能動,但臉上難以置信的神情卻是活靈活現。
“我就是讓那幫勢利眼看看,你這個銀牌,絕對值十萬一個月!”張東來滿不在乎的說道,“大哥,你老婆人不錯,肯吃苦,值這個價,他們那種人,五千我都覺得多了。對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張東來笑著問道。
葛豔茫然的搖了搖頭。這兩年,她早就被生活磨得麻木了,哪還顧得去了解那些所謂的新聞事件?
“我就是李家屯的張東來,人稱張神醫就是我!”張東來大言不慚的自我介紹道。
“張神醫?”男子再次激動起來。
“哈哈,其實我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不然,你就叫我一聲兄弟得了。我比你小多了。”張東來爽快的說道。
此時的張東來,哪有一個億萬富翁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二流子。
如果不是張東來一下子打了十萬給葛豔,她還真不信他就是李家屯的張東來神醫。
“你真是張神醫?”葛豔也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看著不像是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對了,你把大哥的衣服脫了吧。”
張東來完全不征求兩口子的意見,直接吩咐起來。
葛豔可能也是出於對張東來的信任,便二話不說,當著張東來的麵,就把男人的衣服給扒了。
“全脫。”張東來要在多處下針。
於是,男人便隻剩下了一條褲衩。
張東來把男人的身子翻了過來。然後要了酒精,在他的身上擦了擦,然後,隨身帶著的銀針,就在男人的背上,腰間,還有腿上紮了起來,還有頭上的。
全身上下,一共紮了三十多針。
看著滿身是針的樣子,女兒林琳也是嚇壞了,但她不出聲,隻是默默的看著。
“叔叔給你爸爸治傷呢。”葛豔把女兒攬在了懷裡。
張東來輕輕的撚動著一根根銀針,將一絲絲靈氣注入到了男人的身體裡。
接下來,張東來就沒事可做了,開始在身上習慣性的摸煙。
“真是不好意思,他不抽煙了,家裡也沒備煙,林琳,下樓去買盒煙給叔叔抽!”葛豔趕緊掏出了皺巴巴的一張十元錢塞到了小林琳的手裡。
“不用,我帶著煙呢。便宜的煙我抽不來,算了。”張東來故意不讓葛豔花錢才這麼說的。
其實葛豔能聽出來,張東來的意思,於是臉上更紅了。
“林琳,今天中午,叔叔就嘗嘗你的手藝怎麼樣?”看著這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竟然能做飯,張東來便格外的心疼和喜歡。
“好的,我做的菜可好吃了,爸爸媽媽都誇我呢!”林琳一聽張東來要吃她做的飯,便更來精神了。
“那好啊,我來洗菜,林琳去炒,好不好?”
“好!”
看著這情景,葛豔感動得眼淚竟然沒有憋住,當著張東來的麵就嘩嘩的流下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心的老板,這麼體恤她這個窮苦女人。這幾年所受的辛苦,一時間便化成了淚水與內心的感動混合在了一處。
“這孩子真懂事,大了肯定很有出息。”張東來誇道。
讓老林躺在床上慢慢的吸收著靈氣,張東來則真的去了廚房,給小林琳當起了下手。
張東來故意在洗菜的時候,往水裡加入了少許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