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
往日裡賓客盈門的風滿樓,此刻已是大門緊閉。
風滿樓大廳中,周德清捏著手機,陰冷說道:“都給我準備好,等林陽一進門,就一起做掉他!”
“他會乖乖來送死嗎?我看他剛才像是在虛張聲勢啊......”
然而在他身邊,一個手下卻是低聲問道。
“廢話,當然會來!”周德清卻麵帶冷笑說道:“他有很多女人,但唯獨這女人卻能住在他身邊,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他最重視他這個青梅竹馬!要不然,老子為何抓她不抓彆人?!”
“老大高見!”
手下一聽頓時心悅誠服的說道。
“老大說得對,你儘管去殺林陽,我跟我女兒也是無辜,等林陽死後,老大能不能放過我們?”
此時,餘萍滿臉討好之色的說道。
她跟柳賦雨被捆綁在兩個椅子上,動彈不得,而她們臉上都有紅腫痕跡,顯然是已經遭受過毒打。
“哦?你可算是林陽的嶽母啊?居然這麼絕情?那林陽給你們不少昂貴的補藥啊,對你們可不錯......”
周德清卻是半信半疑的打量著餘萍,在餘萍身邊,還堆著成麻袋的補藥,那些補藥讓他這位血虎堂副堂主看到,都覺得頗為心動。
誰要對自己這麼好,自己也不會輕易出賣對方。
他自問自己都算是人渣了,有些不信世上還是比自己更人渣的人。
“老大誤會啊!我們跟林陽是生死大敵啊!”
餘萍仿佛蒙受巨大冤屈,大聲喊冤說道:“那個林陽就隻是個舔狗而已,覬覦我女兒美色,強行把我女兒囚禁起來的!”
“至於那些補藥,都是他上趕著送的,我們看都不屑於看一眼!我們是受害者,是跟老大您站在一邊的!”
說到這,餘萍仿佛還怕周德清不信,不屑的說道:“他為了討我女兒歡心,一直不敢碰她,我女兒現在還是處女呢!您說他是不是個變態的舔狗?”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