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目光看向門口,眼神變得十分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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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槐城黑著臉,語氣不快:“秦先生,你剛剛為什麼要說那種話?”
秦陽揶揄地笑道:“餘董,你覺得我剛剛是胡說?”
“不然呢?”餘槐城不滿道:“兩年了,請了多少醫生,都越治越嚴重!”
“也許真的不是什麼古怪的病症,而是被人下了咒!”
秦陽道:“餘董,你跟張黎江的聯係,應該還不夠緊密吧?”
餘槐城臉色陡然一變,他沒好氣道:“誰說的?我跟張先生關係一向不錯,我能有今天,離不開張先生的幫助!”
秦陽看穿了他情緒,淡淡道:“如果真是這樣,張雪晴就不會那麼不給你麵子了。”
“張雪晴看似對你尊敬,其實隻是言於表麵,內心深處對你並不怎麼尊重。”
餘槐城麵色猛地陰沉下來,他冷漠道:“秦先生,你彆在這裡搬弄是非,我敬你有一身醫術,不想跟你衝突。”
“但如果你再繼續口不擇言,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陽不以為然地一笑:“餘董,你如果願意相信我,我或許能夠讓你跟張黎江的關係更進一步。”
餘槐城心頭一凜,看著秦陽的神色,他忽然有些掙紮起來。
“餘董是在商業上遇到了什麼困難?”秦陽繼續問道。
餘槐城怒火漸漸消散,他正是被戳中了心事,所以才會忽然這麼生氣。
“你怎麼看出來的?我明明沒有告訴你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