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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恆翰也注意到了,低聲問段嬤嬤道:“怎麼?西跨院收拾出來了?”

段嬤嬤垂手道:“是,老祖宗吩咐收拾的,給淳珊姑娘養胎。”

淳珊姑娘是什麼人?

常恆晨一臉莫名,後院里的事情他本就不怎麼關心,況且又是侄兒房裡的人,他越發沒聽說過了。

常恆翰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再一看常郁曉那魂不守舍的樣子,倒是通透了:“你倒是本事了?敢讓一個小貨越到前頭去。”

常郁曉被他老子吼了一聲,嚇得縮了縮脖子:“父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松齡院里丫鬟僕婦們一堆,又有常郁昀夫婦在,常恆翰要拿女人事體教訓兒子也有些拉不下臉,哼了一聲甩袖子走了:“你自個兒和你媳婦商量去。”

常郁曉嘴上應下,心裡卻極不認同。淳珊人都留在松齡院里了,顯然老祖宗是看重這個肚子的,那他和徐氏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常恆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也走了。

常郁昀牽着楚維琳回去,身後常郁曉和段嬤嬤說了幾句,快步就去西跨院了。

夫妻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東次間,常郁昀先去換了身衣服。出來時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消暑的甜湯。

常郁昀在桌邊坐下。一勺一勺慢條斯理地喝完,楚維琳支着腮幫子坐在一旁,笑着道:“三嫂都氣哭了。老祖宗半點兒不幫着她,偏偏淳珊說避子湯她都有喝,鬧得兩邊都說不清。”

“家裡的避子湯是宮裡的方子。”常郁昀放下勺子,不緊不慢說了一句。

楚維琳一愣。再一琢磨這話,也有些明白過來。

這方子既然是從宮裡來的。本身並不應該出什麼紕漏,況且這麼些年下來,淳珊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回,徐氏又怎麼會信淳珊。

莫非是淳珊說謊?

午後站在廊下的淳珊無措又小心翼翼。楚維琳怎麼看她也不是那種膽大之人,至於張媽媽,她斷不可能手長到徐氏院子里去。

若說是意外。那剛剛抬舉了沒多久的紅箋就顯得格外金貴了,似乎就像空明師太說的。有了她,常府的香火會一點點旺起來。

楚維琳猶自想着這些,常郁昀已經喝完了,讓流玉收拾了東西出去,他低聲問楚維琳:“琳琳,從前也有這麼一個通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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