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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府里那位遺孀,是不是定國公的親娘,暫且說不好。

可永寧侯府上上下下,全是老侯爺的血親。

定國公若是想要舉旗行亂,不管永寧侯與林宣關係多好,都不會讓他這麼做。

手握重權的是老侯爺,京里好吃好喝供着侯府,老侯爺會舍下他們?

反倒是,定國公不管不顧時,永寧侯為了血親的性命,要與他內訌拚命。

人質在手,主動的就是皇上您了。

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皇上陷入了沉思。

許久,他把不再燙口的茶水飲盡,道了聲“好茶”。

徐公公接過茶盞,續茶去了。

像皇上這麼悶了許久的人,鄧國師上來就拆屋頂,皇上會吃不消。

徐公公保一保屋頂,劈個牆,皇上左思右想,便能拿定主意。

而一旦認定了劈開的牆,往後真要拆屋頂時,想來,皇上不會有任何猶豫了。

熱水入壺,蓋上時,熱氣衝出來,燙着了手指。

徐公公連連哈氣,連罵“晦氣”。

一面罵,一面想,皇上行事,還是猶豫,缺了份果決。

若有那份果決,何至於被徐太傅訓了那麼多年,早把那臭老頭子打發了。

還有林繁。

分明皇太后十幾年前就起疑心了,皇上卻不以為然。

也就這兩年,才漸漸質疑起來。

到底是遲了些。

另一廂,皇上閉目養神。

大敵未退,行事還得謹慎,鄧國師所言,雖是斬絕後患,但對戰局而言,容易生出各種變數來。

倒是拿女眷鉗制永寧侯,是個短期內穩妥的措施。

以秦胤的性子,不會不顧老妻兒孫。

等他發揮最後一絲餘熱,殺退西涼與南蜀,外患解除時,再應變後續。

另一廂,黃太師與范太保回到衙門裡,忙碌了一個時辰,剛要停下來緩一緩勁,就聽外頭傳言,永寧侯去了兵部。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皆是不可思議。

老侯爺那身子骨,昨兒還是在家也站不了多久,今天就能出門了?

吃的什麼靈丹妙藥!

兩人趕忙趕過去。

一邁進兵部,入眼的,是一把無頂、無壁的竹轎,或者說是竹椅,只因兩側多個抬架才成了轎。

永寧侯就坐在轎子上,左右立着秦治與秦灃。

好傢夥!

老侯爺站不久身、行不得路,就讓兒子、孫子,把他從府里直接抬來了千步廊!

不愧是曾躺在縛輦上、由侍衛從御書房抬回府邸的人,厲害!

第184章 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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