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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晉舒兒沒揪着這一點不放。

“祖母生辰,她是客人,”晉舒兒咬定了,“我跟她說會兒話,不也尋常?我知道皇上、皇太后都不滿意我,我就想看看他們都喜歡的二皇子妃到底是什麼樣的!”

趙啟想了想,晉舒兒這一想法,也沒有不對。

晉舒兒越說越委屈:“哪知道後來徐公公會來,還說了那麼多不中聽的話。

我若是個一而再撞邪的不祥之人,我腹中的皇長孫怎麼辦?

這宮裡盼着我平平安安生下皇長孫的,除了殿下,就只有順妃娘娘了。

娘娘要是聽說了,得多傷心。

那狗奴才收銀錢辦事,胡言亂語。

我聽說他不見了?

死了才好呢!

報應!”

提到順妃娘娘,趙啟一個激靈。

晉舒兒說得對,給她和皇長孫編排故事,連累的是他的母妃。

“狗奴才!”趙啟罵道,“別讓我見着他,不然要他好看!我要去問問父皇,人是他派去安國公府的,還是那死太監亂來!”

說完,趙啟一揮袖子,急急往御書房去。

天陰沉着,沒太陽卻很熱,腹中又燒着一團火,等趙啟到御書房外,已是滿頭大汗。

他抹了一把汗。

他怎麼忘了,秦家等人出逃,父皇現在有氣無處發呢?

他去“興師問罪”,沒問出結果來,反而會承受父皇的滿腔怒火。

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

難得的,趙啟猶豫了一下,而後,他沒有讓內侍通稟,只往偏殿走了一段,尋了個當值的御前侍衛。

“徐公公昨日去安國公府,是父皇讓去的?”趙啟問。

侍衛一臉為難:“殿下,您知道規矩。”

“那有什麼不犯規矩的?”趙啟不依不饒。

侍衛拗不過趙啟,亦對鄧國師有成見,乾脆道:“御書房裡的事情都不能說,但不在御書房裡的就……殿下,徐公公昨日出宮前,曾與鄧國師交談了一番。”

趙啟一聽到“鄧國師”三個字,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說了什麼?”

侍衛搖頭:“沒有聽到。”

趙啟連問了三遍,侍衛堅持不知,他只好作罷。

可是,問不出來,趙啟難道還想象不出來?

那臭道士,就不是個東西!

中邪、撞鬼、丟魂,這是徐公公一個人能琢磨出來的?肯定是那臭道士教的!

好啊好啊!

以前母妃得寵時,這臭道士還恭恭敬敬的。

那丹藥的事兒一出,母妃被打入冷宮,臭道士跟沒事人一樣。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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