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發痛。臻瓊更是不愛說話了。扭過頭理都不理旁人,全當她們不存在一般。
臻瑛見她如此,一肚子的不滿,想着臻瓊病中就沒當著她的面說。出了慶福堂就忍不住了。她曉得那耳墜子的事,卻不喜歡臻瓊這般彆扭,道:“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明白的,非要憋在心裡,把自己憋病了不算還甩了我們一堆臉色。這模樣,倒像是欠了她幾百兩似的,有脾氣就衝著人發出來,何苦來哉!”
臻琪不知道情況,見臻瑛這般生氣。哪裡還敢問,閉着嘴不吭聲。
臻璇想與臻琳說些話,冷不防見臻珧看着自己,便是那目光再平靜如常,也使得她心頭一緊。
正在此時。慶福堂里跑出來一個小丫鬟,行禮道:“七小姐,我們三太太請您過去說會兒話。”
一聽是劉氏有請,臻珧一副所有所思的表情,臻璇沒心思琢磨臻珧,跟着那小丫鬟進去了。
剛走了幾步就察覺出不對來,這條路並不是去劉氏那裡的。
聽得後頭腳步聲停了,前頭帶路的小丫鬟停了下來,轉頭看着臻璇:“七小姐,怎麼不走了?”
“真是三伯母找我?”臻璇問道。
臻璇問得直接,那小丫鬟歪着頭笑了:“果真瞞不過七小姐,奴婢是六太太身邊的,六太太為著六小姐的事想請小姐過去。”
等臻璇進了周氏的屋子,屋裡的丫鬟全被屏退了。
周氏一臉疲憊,便是蓋了脂粉,也掩飾不了眼睛下濃濃的黑色,她拉着臻璇坐下,聲音也喑啞了:“七丫頭,伯母也不和你繞圈子,那耳墜子的事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只是事情到底因你而起,你勸勸你六姐姐。”
周氏沒有責怪沒有疑問,將那份信任擺得明明白白,也許是從馬老太太那裡聽說了什麼。只是無論是馬老太太還是周氏,都不會知道臻珧在這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是因為曉得臻琳和臻璇秉性,這才選擇了相信。
臻璇吸了吸鼻子,道:“六姐姐不信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