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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璇趕緊搖了搖頭:“不打緊的,等下了船就好了。”

臻璇雖然這麼說,夏頤卿還是覺得不妥當,不過還未到城池渡口,臻璇的癥狀就輕了,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見她如此,夏頤卿也就沒有再提請大夫的事。

四月二十五,客船入了甬州地界。

臻璇沿着木板往船下走,往岸上看去,那邊人來人往,一片熱鬧景象。要說與他們出行時的不同,便是這送別的遠行的都換了春衣,伴着岸邊垂柳杏花,一副畫中情境。

伸出手,不多時,就有潔白花瓣隨着清風落入掌心,這就是甬州的春天,臻璇不由展了笑顏,她還是喜歡這裡,連空氣之中都是清新氣息。

沒有在渡口耽擱,換了馬車往甬州去。

夏家已經收了口信,垂花門處。挽琴和陳媽媽等在那兒,見了馬車停下,她們笑着上前請了安。

臻璇扶着挽琴的手下了車,問了幾句家中事。

挽琴撿着要緊的事說了。長輩們身體都還康健,就是何老太太前個月回了一趟娘家,回來之後就卧了床。

二房的事情,具體的挽琴也說不明白,臻璇頷首,表示知道了。

天一院里熱水已經備下,夏頤卿和臻璇梳洗更衣之後,便要去長生居問安。

瞄了一眼西洋鍾,往常這個時辰老祖宗歇午覺剛起,此時過去倒也不會不方便。

老祖宗幾個月未見他們夫妻。雖說有些想念,但顧着他們遠行剛至,身體疲憊,也沒有多留他們說話,叫湘翮送了出來。

湘翮笑着與臻璇說起了抄寫的經文:“空塵師傅都誇讚呢。誦了七七四十九天,現在供在佛堂里,老祖宗念經時看起來正好。”

臻璇聞言也笑了,道:“過幾日,我來與老祖宗一塊誦經。”

湘翮彎着眼兒,笑着點頭。

一路行至聽風苑,廖媽媽陪着夏湖卿等在外頭。

臻璇下了青帷小車。見了夏湖卿,道:“三妹妹怎麼不在屋裡坐着?”

“來迎哥哥、嫂嫂呀。”夏湖卿親昵地挽了臻璇的手,又沖夏頤卿展顏一笑,“祖母和母親等着呢。”

進了屋全了禮數,紛紛落了座。

鄭老太太問了些路上情況,夏頤卿一一說了。

待說到京中大小事的事情。方家的事就略不過去了。

“我接了信的時候,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失望。方懷德的祖父、父親一直都是伺候鄭家的,做事本分勤懇,卻不想得了這麼一個兒子。”鄭老太太神色淡淡。知道消息最初的震驚已經過去了,現在再提及這些只餘下平靜,“你們這般處置甚是妥當。”

夏頤卿問道:“京中青花衚衕的管事,祖母定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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