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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卿嘆了一口氣,與錢溢鳴一塊過去了。

臻璇很少到外院來,即便是夏頤卿的書房,她也只進來過幾次。

今日是雲在留守,他請了臻璇坐下,又請了夏景卿和錢溢鳴進來。

執棋守在臻璇身後,桃綾白了錢溢鳴一眼,移開了目光。

臻璇打量着錢溢鳴。

俊秀、斯文,瞧着是個正經讀書人。不知道是不是家境使然,比之一般的書生,多了一份硬氣。這樣的面相,叫人心生好感。

夏景卿硬着頭皮喚了一聲“嫂嫂”。

錢溢鳴拱手行禮。

臻璇等兩人落了座,冷聲問錢溢鳴道:“錢五爺抬愛我的丫鬟,事情成與不成,都不能連累了名聲。錢五爺說與同窗知道,叫人以此為笑話,這是什麼道理?”

開門見山,直截了當,沒有一點兒轉折的問話,夏景卿打了個冷顫。他眼中的嫂嫂素來脾氣溫和,卻不想也能這般咄咄逼人。

錢溢鳴這一次來,已經做好了被責難的準備。

聞言他起身作揖,道:“不是我推脫。實在是這件事不曾和他們說起過。就跟夏二嫂說的一樣,成也好,不成也好,我都是私底下與景卿說的。畢竟不是小事,又怎麼能厚顏無恥說出去呢?”

臻璇挑眉,追問道:“照你這麼個說法,你那同窗又是怎麼知道的?”

錢溢鳴面上愧色更重:“實不相瞞,是叫他偷聽了去的。昨日里與他閑談時,他說起在錢湖寺遇見了桃綾姑娘,又說了那麼一番話。我察覺到不對。一再詢問之下,他承認是偷聽了我和景卿的對話。我知道了這個事,就覺得必須要來給姑娘賠個禮了。”錢溢鳴說完,對着桃綾又是一個揖。

桃綾皺着眉頭側開了身,啐道:“不敢受錢五爺這個禮。”

夏景卿插了句話:“嫂嫂。真的是叫那人偷聽去的,無論是我,還是錢溢鳴,都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

對於這個說法,臻璇信了大半。

夏景卿行事雖然大膽偶有出格,卻不是一個沒丁點分寸的,而錢溢鳴。臻璇雖沒有打過交道,但從夏頤卿和夏景卿那裡都聽說過一些他的事情,應當也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偷聽的也好,漏嘴的也罷,這話傳揚在外頭。到底難聽。

關係到聲譽的事,即便是個丫鬟,也不能有了污名。

臻璇重視桃綾,自是怕她吃虧:“錢五爺,外頭那些話。你如何處置?”

“我想求娶桃綾姑娘,以正妻之禮,請夏二嫂成全。”錢溢鳴一字一句道。

臻璇偏過頭去看桃綾,見她面色鐵青,示意她稍安勿躁:“若八字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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