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仍舊是咱們韓家的東海,其他人,終究隻是外來者罷了。”
“也是。”
韓君墨戲笑一聲:“再死一個掌武司組長罷了,能有多大不了?”
烈伯恭敬道:“那要我去安排嗎,今晚就殺了秦陽,蔣東君說不定會發火。”
“雖說我們並不怕他,但如果您還要迎娶蔣小姐,那就得安撫好蔣東君。”
韓君墨淡淡道:“誰說我要娶蔣雲柔了,她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
“我韓君墨要娶的女人,必須得是京都駱家、徐家這種大夏頂尖勢力的掌上明珠。”
“蔣雲柔身份勉強夠,但卻不是我韓君墨最佳的聯姻對象。”
烈伯不敢多言,韓君墨已經不是簡單的韓家晚輩,而是真正的,能夠決定韓家很多事情的核心人物。
韓君墨對蔣雲柔跟蔣東君的態度,很大程度也上決定了韓家對他們父女倆的態度。
“走吧,莫雲缺雖然衝動了些,但他應該壓不住秦陽。”
“正好,今晚是我韓家的晚宴,秦陽對莫雲缺動手之後,我拿他也就順理成章了。”
...
宴會大廳裡。
秦陽看著莫雲缺,然後忽然笑了。
蔣雲柔這女人也是蔫壞,竟然直接杵在一旁不吭聲了。
莫雲缺昂著頭,冷笑道:“小子,還不趕緊喊爺爺?等什麼呢?”
四周一雙雙淡漠的眼睛看向了秦陽,嘴角忍不住上揚的大有人在。
“其實吧...”
秦陽歎了口氣:“我覺得這世上本沒有白癡,可有的人非要跳出來,那就是真白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