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我了,怎麼會這樣。”
木屋之中,聶禿子不斷的慘叫,楊晨將門插好,轉身走了回來。
“我乾女兒乾嘛咬我啊,小子,你怎麼沒有把她追回來?”
見楊晨進來了,聶禿子便朝他詢問,楊晨笑了笑,說:“追回來乾嘛,還讓她咬你嗎?你那個乾女兒已經不是人了,留在這裡隻會害了大家。”
剛才如果不是楊晨,這個聶禿子恐怕還會被他乾女兒多咬幾口,現在這個家夥不感謝他將臟東西給趕走了,竟然還在抱怨楊晨沒有把他乾女兒給追回來。
“放屁,我乾女兒怎麼不是人了,你才不是人呢。”
躺在炕上,聶禿子罵罵咧咧的,而這時劉凱則是走到了他的近前,說道:“先彆管你那個乾女兒了,你這傷口要是不處理,等感染了可就完蛋了。”
一邊說著,劉凱一邊將聶禿子的襯衫給撕開了,這家夥一身的肥膘,讓人看著感覺很油膩。
“晨子,我記著你那有朱砂是吧?那東西消毒,可以先給聶禿子用用。”
劉凱一個勁兒的朝楊晨眨眼間,後者哪能不明白劉凱是要收拾聶禿子。
不過朱砂原本就有殺菌消毒的作用,楊晨從背包裡將其拿出,劉凱接過之後弄出來足足有二兩多。
也沒有通知聶禿子,劉凱直接便將朱砂按在了他的傷口處,聶禿子立馬就發出一陣鬼哭狼嚎聲。
但凡是消毒的東西都是有一定的腐蝕性的,朱砂沾到傷口,就跟用鹽差不多,聶禿子差點沒疼的暈死過去。
將聶禿子的襯衫撕開,劉凱給他簡單了包紮了一下,說道:“聶禿子,你特麼要是再敢嘰嘰歪歪,那老子就把你傷口弄大,讓你感染而死。”
朝著聶禿子的禿頭拍了一下,劉凱站起身,此時聶禿子隻顧著疼,根本就沒時間理會劉凱。
“這個地方很奇怪,望氣的本事一點都不管用,活人和死人都分辨不了,恐怕咱們想要走出這裡會很難。”
大家都看著聶禿子在炕上來回翻騰,片刻之後,於振海才開口說道。
他也有望氣的功夫,可在這個地方卻沒有絲毫的用處,連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他們都成了“睜眼瞎”。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更不能坐以待斃了,誰知道這些人中還有沒有臟東西,於老,咱們現在就應該離開這裡。”
將他的背包拿好,趙宏下了炕,看樣子是真打算離開了。
楊晨沒有攔著他,因為該說的話他都已經說過了,趙宏執意要走,誰都沒有辦法。
“你們都不離開嗎?”
穿好了鞋子,趙宏看向楊晨他們,鄭龍和劉凱全都搖頭,因為剛才楊晨已經說了,他不會走。
“於老,您也是這個意思?”
得到於振海肯定的回答之後,趙宏搖了搖頭,說:“你們願意在這裡等死那是你們的事情,總之我現在就離開。”
說著,他來到外屋,隨即便將門栓拉開了。
可他剛將木門推開,就看到聶禿子的乾女兒和王震站在門口,兩個人全都用直直的目光盯著他,趙宏嚇的差點就背過氣去了。
好在這個家夥的反應還不慢,急忙將門關上,而後又插了門栓。
深吸了幾口氣,趙宏這才回了屋子,楊晨笑眯眯的看著他,這讓趙宏臉色發燙,他將自己的背包解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