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個家夥曾說,他是被兄弟出賣,浸豬籠而死,想必他是由水鬼修成了水靈。
水靈十分強大,難怪自己幾人在他的麵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即便是法願動用了佛法也無法對其造成任何的傷害。
如果不是三位高人及時趕到,恐怕此時的楊晨他們已經被水靈給弄到水裡去了。
“嚴郎施主,好久不見。”
朝著玄華真人和千鶴道人說完之後,智雲大師看向了水靈。
楊晨幾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水靈才是真正的嚴郎,之前嚴水隻是以他的身份在做事。
“當年的小和尚已經變成老和尚了,隻不過當初你和你的師父都沒能降服我,現在你來了又能有什麼用?”
麵對三大高人,嚴郎沒有絲毫的緊張,他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而千鶴道長則是將瓶子中的酒喝乾,說道:
“要隻是他一個人的確是無法徹底將你降服,可現在我們有三個,你覺得你還能囂張的起來?”
一邊說著,千鶴道長一邊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紙符,之前他給楊晨畫的火雷符都是用淡藍色符紙,而對付水靈這麼厲害的存在,他卻隻拿了黃色的紙符,楊晨感覺那東西貌似傷不了嚴郎。
“疾風咒?”
可當嚴郎看到千鶴道人手中的紙符後,麵色頓時就變得凝重了許多,千鶴道長“嘿嘿”笑了幾聲,說:
“你還算識貨,我這張疾風咒放在身上的年頭有些多了,金色的紙符也變成了黃色,不過即便如此,它的威力卻是絲毫不弱,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千鶴道人立刻就朝嚴郎揚了下手,後者急忙後退,而千鶴道長卻是“哈哈”大笑。
“看你緊張的樣子,我隻是和你玩玩,還沒到用這個東西的時候呢,智雲和尚,玄華老東西,你們就打算這樣一直和他對峙?還不動手嗎?”
將目光落在玄華真人和智雲大師的臉上,千鶴道長用手中的紙符給自己扇著風。
剛才楊晨還以為這隻是一張普通的紙符,卻沒有想到那是疾風咒,而且還是用金色紙符畫成的。
金色紙符楊晨連見都沒見過,即便是在整個風水界,這種級彆的紙符也不是很多。
楊晨很好奇玄華真人和智雲大師那裡還有什麼法寶,恐怕不會比千鶴道長的疾風咒差。
“老東西,用的著你來提醒我?”
瞪了千鶴道人一眼,玄華真人從袖子裡拽出一個隻有筷子粗細的拂塵。
那拂塵的杆兒是紅褐色的,其上的馬尾毛雪白雪白的,但隻有十厘米長短,看著十分袖珍。
“紅杉拂塵?”
看到玄華真人手裡的物件,嚴郎的臉色又凝重了一些,而宋池則是屁顛屁顛的跑到玄華真人的身側,說道:
“師父,您可是答應隻要我把楊晨弄到咱們師門來,就把這拂塵給我,待會兒您用的時候得小心些,彆弄壞了。”
雖然楊晨並不知道這紅杉拂塵到底是什麼級彆的法寶,可看宋池的樣子他就知道,這玩意肯定十分的厲害。
“知道了,滾到一邊去,生魂離體還敢離紅杉拂塵這麼近,不怕它把你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