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言一聽他這話,立刻就說道:“不對楊晨,今天我給你打電話之前,明明看到有幾個黑影出現在我爸的病床前。
那幾個黑影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他們先是核對了一下我爸的身份,然後就開始往他的身上吹氣。
上午的時候,我爸都能自己下床了,可被那幾個黑影吹過氣之後,我爸就又不能動了,他肯定是中邪了。”
賀言十分的篤定,楊晨炸了眨眼,心說賀言不會無的放矢,他一定是看到了這幅景象,要不然也不會急匆匆的把自己叫過來了。
“如果是陰邪作祟的話,那必然會在你父親的身上留下痕跡,可我並沒有看出來什麼,你先彆急,我說這話的意思是你爸現在肯定沒有中邪。
至於你所說的有黑影往他身上吹氣,可能是陰邪之物作祟之後,那些邪氣全都鑽進了你爸的身體內部,我無法看到。
反正我來都來了,肯定會幫你處理這件事,那些東西既然會來第一次,那就還會來第二次,咱們在這裡等著就是了。”
拉了一把凳子坐下,楊晨問賀言還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後者說除了這個之外就沒有了,而另外兩張病床上的兩個人則是對楊晨他們嗤之以鼻。
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爺們說楊晨他們小小的年紀,竟然還這麼迷信,賀言的老爹明明是中風,竟然說他是中邪。
對於那兩個家夥的話,楊晨沒有絲毫的在意,他們想怎麼說那是他們的事情,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
片刻之後,有護士來給賀言的老爹打針,楊晨跟護士打聽了一下,正如賀言所說,這兩天他老爹恢複的很好,沒想到忽然又變嚴重了。
晚飯楊晨叫的外賣,他一邊跟賀言吃著飯,一邊跟賀言聊著天。
賀言家是做小生意的,在他家附近開了一家五金店,因為那裡的位置不是很好,所以生意也隻夠維持生活的。
本來他家還有點小錢,不過前一陣子進了一大批貨,錢都壓到貨裡了。
想把貨變成錢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所以賀言才會問楊晨他們借錢。
現在家裡的店是賀言老媽在看著呢,本來賀言的母親想要把店關了,但賀言沒讓。
那家店是他家的經濟來源,最重要的是,賀言不想讓他母親來醫院,看到他父親現在這幅樣子。
賀言的母親是個心思比較重的人,要是每天看著他老爹,賀言怕把他老媽也給愁出病來。
跟賀言一直聊到深夜,楊晨才開始打坐冥想,而賀言則是租了一張醫院的陪護床,躺在他老爹邊上睡覺。
次日早上八點,醫生過來查房,令楊晨驚奇的是,賀言老爹竟然恢複了不少,起碼嘴不歪眼也不斜了,而且說話也利索了許多。
主治醫生說這病是有些容易反複,這都是正常的,隻要賀言老爹這次不再反複,那就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對於大夫的話賀言有些不感冒,他始終都記著那幾個黑影的事情,所以始終都放心不下。
又過了一天,賀言老爹已經可以下床了,楊晨心說他恢複的還挺快。
下午兩點鐘左右,賀言老爹正在午睡,賀言靠在床邊邊上打著瞌睡。
楊晨卻是很精神,他跑到廁所去抽了根煙,等楊晨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幾個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