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崔傑讓小高來找他們,說得提前去昆仲那邊。
楊晨和陶夢喬來到了崔傑家,他開了一輛一百多萬的越野車,載著楊晨和陶夢喬直奔昆仲的莊園。
路上,崔傑給楊晨他們拿了兩套類似道袍的長袍,讓他們穿上。
崔傑說凡是昆仲的信徒都有這樣的衣服,而且還要戴專門的帽子。
那兩頂帽子看上去就跟低筒廚師帽似的,隻不過是紅色的。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崔傑的車子停在了一個莊園的大門口,他按了兩下喇叭,大門就開了,他將車徑直的開了進去。
“我先帶你們去見我師父。”
示意楊晨他們把衣服和帽子都戴好,崔傑把車停在了莊園內的停車位上。
這個莊園很大,一眼都看不到頭兒,其內有三棟彆墅,楊晨下車之後便四處觀察,倒是沒有發現地牢在什麼地方。
他朝崔傑詢問,後者告訴他說地牢在第三棟彆墅的後麵,在這邊看不見。
莊園裡搭了許多的圓形大帳篷,雖然明天才是昆仲的生日,不過今天已經來了許多的人。
崔傑帶著楊晨他們在帳篷之間穿梭,走了一會兒,他停在一個巨大的帳篷之前,雙手合十行禮。
帳篷之內坐著一個穿著汗衫的老頭兒,老頭兒有差不多七十歲左右,須發皆白,而且臉上也有很多的皺紋。
如果不是崔傑說這位就是他的師父,楊晨都會以為他是個要飯的。
崔傑的師父叫桑讚,他的衣著十分破舊,尤其是那雙鞋,上麵都反光了,看上去就好像是穿了好幾十年都沒有刷過一樣。
“師父,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也是師公的信徒,我帶他們來見見師公。”
出乎楊晨的預料,這位叫桑讚的老頭兒其實也是華人,隻不過他是在馬來出生的。
崔傑和桑讚交流說的都是國語,桑讚打量了楊晨兩人一眼,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
帳篷裡擺了幾個蒲團,楊晨和陶夢喬坐下之後,桑讚便開口說道:“你這兩個朋友都是修道之人,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
沒想到這老頭兒一眼就看出楊晨和陶夢喬都是修道的人,他們全都一驚,而崔傑則是瞪大了眼睛,額頭上也有冷汗流了下來。
“你不用擔心什麼,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不過你得跟我說實話,帶他們來你師公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桑讚似笑非笑的看著崔傑,後者先是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才說道:“師父,弟子不敢瞞您,我帶他們來是為了師公前一段時間抓的那十幾個人。
他們都是國內派過來的,想要將那些人解救出去,師父,我知道我錯了,請您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說著,崔傑便跪倒在地,不斷的給桑讚磕頭。
後者擺了擺手,說道:“小傑,你用不著這樣,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師父,又怎麼會對你下手呢?
原來二位是國內派過來的,我雖然出生在馬來,但我的父母始終都沒有更改過國籍,他們在過世之前還在囑咐我,讓我一定要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