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晨不在道上混,但他卻知道,這些家夥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乾的出來,搞不好真的會打斷魏一方的腿。
拿出銀行卡,楊晨刷了三十萬,戴著金項鏈的家夥臉上立刻就現出了笑容,說道:“哎呀,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土豪。
同學,有沒有興趣在我這裡玩幾把?要是你想玩的話,我立馬就給你清台,你想玩什麼都可以。”
金項鏈盯上了楊晨,後者則是搖了搖頭,說他對賭錢沒有興趣。
倒是沒有為難楊晨,金項鏈說既然這樣那你就帶著你的同學走吧。
“魏一方,你怎麼會輸這麼多錢?而且你不是說不賭了嗎?怎麼,學校裡滿足不了你,你就跑到外麵來了?”
出了居民樓,孫陽看著魏一方說道,後者則是哭喪著臉,說:“我也不想賭,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
之前輸了七千塊錢,我雖然不甘心,但也知道,再賭下去可能會輸的更多,但當下課之後,我就升起了再賭一場的想法,所以才會跑到這裡。”
此時魏一方的臉上全是懊悔之色,賀言說他是狗改不了吃屎,要是他真不想玩,又怎麼輸了這麼多。
“魏一方,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賭場的?”
其他人都在責怪魏一方,而楊晨想的則是另外一件事。
學校離這個地方可不近,打車都得走半個小時,楊晨很好奇,魏一方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賭錢。
“是胡一帆帶我來的,他說來這個賭場裡賭錢的大多數都是二傻子,很好贏,所以我就跟他來了。”
“胡一帆?”
對於這個名字,楊晨很是陌生,還是第一次聽說。
“嗯,胡一帆是我老鄉,我們倆高中就是在一個學校念的,他對我很好,上次的兩千塊錢也是他借給我的。”
提到這個老鄉,魏一方好像很自豪,而孫陽則是冷笑了一聲,說:“他借你兩千塊錢就好了,楊晨可是借你三十萬呢。
對了,你說是那個胡一帆帶你來的,他人呢?我怎麼沒看到?彆是他和賭場一塊兒做了一個套兒坑你吧。”
一個窮學生能輸三十萬,這麼大的數目,就算是許多上班族也承受不了。
孫陽懷疑是胡一帆跟賭場串通坑魏一方的錢,不過魏一方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可能,他絕對不會騙我,我們兩個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很了解他,他是因為有事兒所以才先走了,要是他知道我輸了這麼多錢,肯定會安慰我。”
說胡一帆串通賭場坑魏一方隻不過是孫陽猜測的而已,但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就算那個胡一帆沒有串通賭場,但卻是他把魏一方給領到這裡來的。
雖然輸錢是魏一方自己的事情,可如果胡一帆不帶他來這種地方,也就沒有後麵的事了,他肯定是有責任的。
“你們上高中的時候就很熟嗎?”
這時楊晨朝魏一方問了一句,後者搖頭,說道:“我們是放寒假的時候才熟起來的,高中那陣兒見麵都不會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