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鬆,這次我們來依舊是看毛料,老規矩,先付定金,剩下的等我們回來之後再給你。”
招呼楊晨他們進了屋子,帕鬆讓他的老婆給楊晨兩個人倒茶,然後又去弄吃的東西。
謝長升從身上拿出兩遝錢放在了桌子上,後者笑眯眯的接過,說道:“今天是不行了,雖然還有好幾個小時才天黑,但我可不想在路上過夜。
今晚你們就在我家裡住下,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們直接去老坑那邊,想要什麼樣的毛料都沒有問題。”
帕鬆的國語說的很好,謝長升告訴楊晨,這個家夥以前是在國內那邊跟著彆人做生意的,所以普通話說的很溜。
原本楊晨還想要早點出發呢,但帕鬆告訴他說,他們這邊可比不得國內,晚上在外麵行走是很危險的。
這裡不僅有人在晚上劫道兒,而且那些劫道兒的家夥全都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會殺人越貨。
他們本地人很少有晚上在外麵行走的,除非是有特彆重要的事情,要不然誰也不會去冒那個險。
沒想到這邊這麼亂,既然帕鬆都這麼說了,楊晨自然也不好再強求他,畢竟這關乎著人家的性命。
晚上,帕鬆的老婆給他們弄了很多吃食,對於帕鬆來說,楊晨和謝長升就是他的財神爺,肯定是要好好招待的。
吃完了東西,帕鬆把楊晨和謝長升安排到另外一個屋子裡休息,楊晨打坐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剛剛放亮,帕鬆就招呼他們吃早晚,而後便開著一輛老式的吉普車出發了。
這吉普車是帕鬆的,他每次帶人去看毛料都是開的這車。
帕鬆告訴楊晨,這輛車就是他的招牌,不管是軍方的人還是礦場的人,見到他的車基本都會放行。
看的出來,帕鬆在這邊很吃的開,楊晨坐在後排座閉目養神,而謝長升則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和帕鬆聊著天。
去往礦山的路不怎麼好走,十分的顛簸,楊晨心說老坑一年得產出多少錢啊,就不能把路好好的修一下,這樣不是會有更多的人來買毛料嗎。
其實楊晨不知道,這邊的路已經不知道修過多少次了,但拉毛料的車子太重,用不了多久便會將新修的路給壓的坑坑窪窪。
這邊每年都會修繕兩次公路,隻是楊晨沒有趕上而已,所以也隻能屁股受罪了。
通往老坑的路上有很多的關卡,不過帕鬆過那些關卡的時候都很輕鬆,看樣子他沒少用錢答對那些軍方的人。
走了足足三個多小時,一共過了十來個關卡,前麵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集市。
謝長升告訴楊晨,說這裡就是入礦山的畢竟之路,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跑到這裡來買毛料和玉石,所以這個地方的人流量很大。
穿過集市就可以進入礦區了,不過礦區內不準其他的車輛進入,需要步行才能上去。
“咱們先在這裡吃些東西,然後再進礦區吧。”
把車子停在路邊,帕鬆招呼楊晨他們下去,隨後帕鬆便走到了一個賣餅的攤位之前,買了幾張他們這邊的酥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