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安靜的咖啡廳內響起了非常具有節奏的慘叫聲。
江夜的腳掌不斷和陳清峰的臉親密接觸。
隨隨便便幾腳下去,便將陳清峰給踹成了豬頭。
周圍的客人都忍不住紛紛聚齊過去看熱鬨,當看到江夜的連環腿之後,他們驚呆了,一看就是練家子,每一腳,又穩又狠,踹的陳清峰毫無招架之力。
“江夜,你給我住手。”
陳藝看到這一幕,暗道不妙,立刻阻止江夜。
“你……你給我等著。”
陳清峰自知他不是江夜的對手,在陳藝拽著江夜的時機,爬起來就跑。
足足跑出去二十多米後。
“我草你麻痹,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著,早晚弄死你們,還有,金爺的地皮是我陳清峰的了,你們兩個人,休想拿到,呸,傻逼玩意。”
甩下這句話,陳清峰猶如踩了風火輪,一路狂奔。
“你跟我來。”
陳藝立刻將江夜給拽出咖啡廳,“你為什麼要打他?”
“他罵你神經病!該打!”
江夜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句話頓時讓陳藝沉默了。
不知為何,在得到江夜這個回答之後,她竟然感覺到心裡一暖。
她被罵神經病多年,從來沒人幫過他,江夜還是第一個。
這就是被人保護的感覺嗎?
“算了,暫且不說這件事情。”
陳藝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又問道:“地皮的價格,能不能提一點,剛才我和金爺談了,九百萬人家認為是在開玩笑,不想陪我過家家,臉都丟儘了。”
“就九百萬,多一分都不可能。”
江夜毫不猶豫的給出一個這樣的回答,
“和你根本說不通,你的脾氣真的倔,我可以越級報告嗎?”
陳藝不打算和江夜談了,直接去找胡博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