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蘭恭敬的給沈清揚打了招呼。
“怎麼樣？”沈清揚低聲問蘭，“和他這次切磋，有收獲嗎？”
“這……”蘭猶豫了一下，“他倒是說了很多，但我和難理解，可能真的是我水平不夠。”
“不用妄自菲薄。”沈清揚說，“你的天賦已然很高，隻是，你遇到個萬年都不見的鬼才，他的境界不是你同時也不是我可以理解的，慢慢來就好。”
“您剛才在後麵聽了我們對話，您覺得怎麼樣？”
沈清揚卻搖頭：“偷聽人的事情為師做不來，他隻答應了給你突破大宗師，沒有答應我。”
“哦。”蘭點頭，失落的看向了地麵，她本想還在師父這裡拿到一點解釋的，但這個願望也落空了。
沈清揚沒有更多提武功的事，而是轉頭問了一次曾經問過蘭的話：“那現在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了。”蘭的回答很真實，“我看不透他，但我知道他真的很厲害。”
蘭不是瞎子，武城之亂，皆是江夜的手筆。
從布局到推動到結果，全被其一人掌控。
這樣的人，要說他不厲害，蘭也說不出口。
第一次，蘭看著一個人像看著一片海，深不可測。
“師父，我想離開武城一段時間。”忽然，蘭這麼說。
“你要跟著他走？”
“我覺得您之前說得很對。”蘭說，“他這個人身上的確有很多可取之處，我在他麵前感覺到了自卑，我想再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