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江夜拿出手機，在手機裡麵找到一個號碼，撥到麵前，接著順著桌麵推到易龍鈞跟前，“易董， 這是工部尚書的電話號碼，工部主管工商和銀行，皇家的銀行也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這份合同我就是和工部簽的， 你要覺得有疑惑，打電話過去問。”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江夜說，“如果你打過去，對麵說的是和我合作，你麻溜滾蛋，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如果對麵說沒有和我合作，那我就是偽造皇家公章，我麻溜滾去監察廳自首，你看怎麼樣，賭嗎？”
其實，原本的易龍鈞還是很有自信的。
他覺得他想的那些都是正確的。
但是麵對江夜如此硬核且更加自信的態度，他卻忽然不敢應了。
想想也對，這次企鵝線上銀行的招標固然重要，但是傻子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去犯殺頭的大罪啊。
加上江夜剛剛說的更多的皇家金融機構的細節，易龍鈞覺得江夜可能真的曾經接觸過皇家金融人士。
關鍵那個工部尚書的電話號碼。
這說明江夜是真真實實認識工部尚書的。
在大夏國，任何一個可以認識從一品大人物的人，背景絕對不簡單。
想清楚這些，易龍鈞眼神兜轉，加上曾經幾次對江夜的身份調查，這會兒忽然冷靜了。
這賭他肯定不可能賭的，隻是現在被江夜架在空中，應了吧，輸的幾率很多大，不應吧，顯得自己慫了，臉上麵子掛不住。
一時間氣氛居然僵持了下來。
而約莫在這時候，馬長林終於站了起來。
他此前未曾了解過江夜和易龍鈞的恩怨，不過以他的觀察力，很快就發現兩個人的不對勁。
正常的商業競爭其實是很虛偽的，有些人為了表現得大度，哪怕招標輸了也會恭喜對方。
全程很少會有撕破臉硬懟起來的。
而江夜和易龍鈞呢，不但硬生生懟了起來，甚至馬長林覺得，如果他再不站起來，這倆人能在這裡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