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修煉的劍法,內息,身法,統統不頂用,這個結果極具侮辱性。
“不應該呀。”江夜眯著眼睛,發現了端倪,“為什麼蘭的內息在這個小子麵前完全沒有用,蘭的攻擊手段應該不止於此才對。”
“對!”老五聽到這句話深以為然,“哥,這就是問題所在,母老虎所有啟動內息的攻擊手段在這個小子麵前通通沒有用,母老虎自己說的,她的身體任何地方一旦接觸到了這個小子,她全身的內息就會被壓製住,用都用不出來。”
“這麼奇怪??”江夜更覺得新奇了,“所有內息調動不出……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越來越覺得有意思。
如果真如老五說的一樣,一個武煉之人使用不出內息,那他最強大的武器就失去了效果,所有招數就和濮普通武功沒有兩樣,什麼飛簷走壁,什麼飛刀劍氣,通通都沒有了核心力量的加持,也就變成了普通人。
也就是和剛剛的蘭的表現很像。
蘭坐在地上,看著那個年輕人,吩咐且疑惑的說:“憑什麼?憑什麼我的內息在你麵前用不出來,你用了什麼古怪手段?”
那漢子卻很天真純良的說:“小姐,不是我用了什麼古怪手段,是我的體質本身就很奇怪。”
他頓了頓說:“啊我沒有辦法利用內息像真正的武煉者那樣,但是所有武煉者,在我麵前,同樣也使用不出內息來,你我二人的比鬥,就像普通的拳擊格鬥一樣,比拚是身法和肌肉力量,跟武煉的境界無關。”
江夜在一邊,也聽到了這些話,更覺神奇:“此話當真?”
那年輕人回頭,看到問他話的是江夜,很有禮貌的拱手作揖,笑著說:“回江少爺,此話當真!您可以上台來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