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鴻祿一下子變得無比惶恐,拱手趕忙退到一邊,大聲道:“爹,孩兒不敢,隻是這做法不同常理,我自然要問個清楚。”
江麒表情不變,依然冷聲的說:“我是族長,我說什麼,辦什麼,那都是我的事,江夜是我叫來的,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
江麒這麼說,那就是明著保江夜了,作為江氏一族,龍心島上的唯一真神,哪怕江鴻祿混得再好,此刻也隻能聽話。
“是……”江鴻祿拱手,再不敢多話,斜著睨了江夜一眼,這就要往彆處去。
而江同呢,則比江鴻祿聰明一些,看江麒這麼保護江夜,曉得今天不是找江夜麻煩的時候,於是全程把恨意收起來,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也往後麵走。
正當江鴻祿和江同轉身時,這會兒江麒卻叫住了江鴻祿:“老三,你留一下。”
江鴻祿不懂,眼睛咕嚕嚕轉了一圈,回過頭來繼續對著江麒拱手:“爹,把孩兒叫住所謂何事?”
江麒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壁鐘,離七點還差十幾分鐘,於是這麼道:“離阿悲羅到還有點時間,剛好處理點兒家族內部之事。”
頓了頓,江麒這才說:“最近龍心島上的民眾對家族很是不滿,甚至起了我江氏一族不配做龍心島主人的說辭,這件事你可有聽說?”
江鴻祿心裡咯噔一下,眼睛轉了一圈,立刻就猜到了老爺子說的內部的事情和自己有關,但不敢說謊:“回父親,有所耳聞。”
“嗯……”江麒點頭,“那就好,我且聽說,這些不滿的言論和說辭幾乎都和你的商會,你的所作所為有關,有這回事?”
“我……”聽到這裡,江鴻祿心有不爽,側頭看了一眼江夜,眼睛裡恨意又起,“爹,這件事您不能怪我,這一切都是江夜這小子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