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岐山一路往下行,順著剛剛子彈槍聲打過來的方向飛速跑了過去。
路越來越往下行,從山頂到山腰再到隘口,幾乎都要貼近中間這個山頭的最低端的位置了,再往下走,就是中間那潺潺的流水。
王岐山的兩個兄弟一麵跟著他跑,一麵吐槽:“哥,你說這些人可真有意思,明明就比的看誰能站到最後,現在可好,他們居然躲這麼遠,就沒贏過?”
“那能怎麼辦?”王岐山一邊走還一邊得意的說,“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哥這麼喜歡剛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我們這個隊伍這麼強的實力的。”
越想越覺得不錯,繼而道:“你管他呢,反正現在以隊伍作戰,咱們見人就乾,乾掉所有人,我們就是那個冠軍了,走!!”
王岐山興奮得很,一路竄進了一個灌木叢,根據他們的作戰經驗,剛剛槍聲響起的位置,大概率就是這個地方了。
但是過來看到附近叢林還是叢林,灌木還是灌木,沒有任何一點作戰過的痕跡,彈殼,彈坑,打鬥的痕跡,通通沒有,就跟什麼都沒有經曆過一樣。
旁邊的兄弟也看得奇怪,趕忙詢問道:“哥,你說咱們是不是來晚了,他們打都打完了,這哪裡有人啊,連個蒼蠅都見不到。”
“不可能。”王岐山篤定的說,“聽到槍響我們就下來了,整個過程五分鐘,他們要是打起來,贏了的人得搜刮戰利品,必定跑不遠,肯定還有人在附近。”
王岐山說得沒錯,結果就正當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刻,不遠位置處的一個隱秘的灌木叢就發出了沙沙的窸窣聲,緊跟著很快的,一個川穿了迷彩服,臉上還化了迷彩裝的人,嗖的一下就從那個灌木叢鑽了出來。
“哥,這裡!”也是瞬間,王岐山的兩個兄弟就鎖定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