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把三叔公晾在外麵嗎?”柳柔走過來,眼神擔憂。
“沒事,他們現在鬨不出什麼風浪,去睡午覺吧。”陳飛淡淡道。
他站起身來,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 對柳山河等人說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讓三叔他們進來!”
一句話,霸道而強勢。
說完,他拉著柳柔,去三樓休息。
一樓,大廳內,柳山河和張狂麵麵相覷。
“爸,這個陳飛真是太過分了,明顯就是要故意刁難三叔公。”張狂滿麵不爽道。
柳山河愁眉苦臉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我也覺得陳飛太過分了,一臉牛逼轟轟的樣子,看著都想扇他一巴掌!”
周梅從廚房走出來,憤怒地把抹布扔在桌子上,咬牙切齒道:“媽的,什麼狗東西,竟然讓我這個丈母娘洗碗、擦桌子,他那麼牛,怎麼不上天呢?”
柳晴雪也擦了擦手上的油汙,一臉厭惡和嫌棄,但卻不敢多說什麼。
一家人坐在沙發上,麵麵相覷,表情都很不爽。
他們都習慣了陳飛洗衣做飯的生活,習慣了陳飛低聲下氣、任勞任怨的樣子,如今陳飛突然高高在上,讓他們相當不習慣。
“媽,你說陳飛那廢物把三叔公晾在外麵,是不是很過分?”張狂急忙道。
“不隻是過分,簡直太過分了,他以為他是什麼大少爺就很了不起啊?”
周梅看著外麵,又看了看樓上,眼神陰險而冰冷,說道:“早晚有一天,讓他把這套房子放到柔柔的名下,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受他的限製了!”
聽到這句話,柳山河和張狂眼睛一亮。
他們去查過,知道青蓮雅居是國師買來放在陳飛的名下,是陳飛的私人資產。
如果陳飛把這青蓮雅居放在柳柔的名下,那就相當於是柳家的資產,他們就不用看陳飛的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