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甚至開始往後退,想要靜悄悄地離開。
“站住!”高博遠嗬斥道。
那些原本要逃走的人,聽到這句話神色大變,拔腿就跑。
“誰敢離開,明天我帶人去他家裡問候!”高博遠冷冷道。
那些奔跑的人聞言,雙腿立即像灌了鉛一樣,再也跑不動。
高博遠神通廣大,肯定能查出他們的底細,一旦高博遠去他們家問候,他們全家人都會遭殃,以後在光州市可能都會混不下去。
“通通給我滾回來。”高博遠怒道。
那些人表情忐忑,眼神惶恐地走了回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跪下來,給陳先生賠禮道歉!”高博遠道。
“陳先生,對不起,我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們吧。”
龔虎、邱真等人麵麵相覷,最後在高博遠的威懾之下,隻能跪在陳飛麵前,畢恭畢敬地道歉,惶恐求饒。
這一刻,他們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跋扈,有的隻有害怕,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和剛才囂張霸道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高博遠看向陳飛,“陳先生,這樣處理怎麼樣?”
陳飛麵無表情,盯著龔虎、邱真,冷冷道:“回去告訴嚴景山,再敢對我出手,我會讓他後悔來到世界上,滾!”
邱真、龔虎等人聞言,如逢大赦,當場跑得比兔子還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高博遠目光凝重,道:“陳先生,這些人都是滾刀肉,你不一次性把他們打怕,他們以後還是會來騷擾你的。”
“沒事。”
陳飛感激地看了高博遠一眼,道:“這件事,有勞你費心了,幫我謝謝燕老先生,有空我請你們喝茶。”
說完,他找到自己的勞斯萊斯,接到柳柔,徑直回家。
路上,柳柔神色擔憂。
“怎麼了?心事重重的?如果是請徐東出山的話,你彆急,我來想方法。”陳飛問道。
他以為柳柔是在為買不到美酒而擔憂,這才出聲安慰。
柳柔看著他,麵色凝重,道:“老公,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