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跳梁小醜的話,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影響。
就在此時,嚴景山攔在他麵前,威脅道:“陳飛,我警告你,最好彆再開飛遊醫院,你這家醫院,我吃定了!”
“就算你把徐東請出山去也沒有用,我保證你沒有好果子吃。”
“上次對飛遊醫院動手的人,已經死了。”陳飛冷聲道。
“你說什麼?傅英州是你殺的?”嚴景山麵色一變。
上次對飛遊醫院出手的人是傅英州,結果這個人蹦跳沒有多久就被周家的一個少爺殺了。
那個少爺鋃鐺入獄,傅英州的勢力,正好被嚴景山接管、吞噬。
“隨便你怎麼理解。”
陳飛盯著嚴景山,冷冷道:“嚴景山,我勸你最好收斂點,如果你一意孤行,要當彆人的走狗,我保證你沒有好果子吃!”
“彆逼我對你趕儘殺絕!”
聲音不重,殺氣凜然,驚動四方。
“你是在威脅我?”嚴景山麵色一沉。
“威脅你?嗬嗬,你還沒這個資格,言儘於此,你好自為之!”
陳飛掃了他一眼,懶得再說什麼,直接把嚴景山推開,轉
走向停車場。
嚴景山不過是天子用來對付他的走狗,和這種走狗對陣,實在是有損他的身份。
“媽的,真是囂張!”
嚴景山盯著陳飛的背影,目光冷冽,殺氣騰騰。
他是真的想把陳飛弄死,向天子邀功。
但是,無論金錢、地位還是實力,他現在都不是陳飛的對手,哪怕真想對付陳飛,他也是有心無力,氣得他七竅生煙。
就在此時,他父親嚴長盛給打來電話,驚喜道:“小山,快點回來,我們嚴家這是要發達了!”
“爸,怎麼了?”嚴景山問道。
“發了,我們嚴家這次是要發了!”嚴長盛激動得難以自抑,聲音都在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