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從酒吧走出來,整理一下衣服,這才感覺狠狠出了一口惡氣,神清氣爽。
被周梅怒罵,他心寒又憤怒,胸膛憋著一口氣。
如今把這憤怒發泄出去,渾身清爽。
“真不想回到那個家。”陳飛心道。
他和柳柔搬到青蓮雅居住,就是要遠離柳山河、周梅等人,結果,周梅他們依舊厚著臉皮住了進來。
陳飛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憤怒和不爽,大度接受他們。
隻是,他無法接受柳山河、周梅等人對他的態度。
需要用到他時,各種各樣的巴結討好、阿諛奉承。
因為他而遇到危險時,周梅、柳山河就把這一切都推給他,責怪他。
“真是一群養不熟的人啊,隻可共富貴,不可共患難。”陳飛搖搖頭。
柳家,隻有柳柔才是唯一和他患難與共之人,在他最艱難的時候都對他不離不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算是理解這句話了。”陳飛歎了口氣。
攤上這樣的嶽父嶽母,他也是沒方法。
陳飛啟動汽車,離開酒吧,給柳柔打電話,道:“媳婦,你照顧好爸媽吧,我有點事,就先不過去了。”
“行,媽現在對你還是有意見,你少來為妙,幫我監控工程吧。”
“好。”
陳飛直奔飛遊醫院工地,監督工程。
“陳總,來,抽根煙?”
一個周家族人看到陳飛,立即畢恭畢敬地走過來,給陳飛遞煙。
陳飛正準備接過煙,結果一隻大手橫地裡伸來,抓住香煙。
周棠東出現在他們麵前。